离开成都一事有关,以目视吴征似在言:「你答应了要想办法把我留
来。」
吴征深明其意,忙:「柔掌门要你回归燕国,此刻甚不妥当,但师命难违,
柳师叔他们不敢抗命,祝家主也没有办法,咱们表面上样
也是要的。所以
你还得离开成都,咱们借着这一回把贼党引来,给孟前辈报仇。」
「此事知晓的人不多,贼党又怎能知。」冷月玦疑惑之中恍然大悟:「你
们是说……」
「正是雨珊!」祝雅瞳沉着脸双掌成拳,片刻才松开,目光在冷月玦面上转
了一圈,缓缓:「雨珊
单纯,更不至
背叛师门之事!我怀疑……罢了,
总之当是受了诱骗。贼党这一回是必杀孟永淑,因此才着雨珊断了她后路,即使
孟永淑未被贼党所擒,回过来怎么洗不清!天幸叫咱们看穿了她的真面目。这
一回恰巧利用她引贼党来。」
「但是戏要
全套,否则必叫贼党看穿,缩在
壳里不敢
来。这一趟祝
家主不能同行,随行之人明面上的手也不能太多,其中危机四伏,我最怕的就
是忧无患亲自动手。你是燕国未来的太妃,又是天阴门人,怎么算贼党都忍不
得犯一犯险。只是忧无患负绝
武功,非祝家主不能敌,风险太大。」吴征见
识与力终究差了祝雅瞳一筹,念及贼党凶残的手段,实在放不
心。
「你那么不相信人家!」祝雅瞳嗔骂中颇为幽怨,皱着眉:「忧无患不敢
来的!这种人天生胆小,上一回与我交手只是误打误撞碰见了,若他事先知我在
场,定然不会现。至于玦儿,不必他亲自
手,尽遣
手能拿
固然是好,拿
不也保有后路。他志在长远不会犯险!另外,即使他来了,玦儿依然无忧。」
「什么?」吴征吃了一惊,忧无患与祝雅瞳武功相若,她敢说这等话语自
然有过全面的考量不会信雌黄,不免又惊又喜
:「家主手
莫非有绝
手?」
「没有,不过我压箱底的本钱都拿了来。」祝雅瞳自怀中珍而重之地取
一副地图打开,指着线路:「我会安排玦儿乔装改扮,随着祝家商团离去。一
路上监控,接应等样样不缺,料想贼党得知线路之后,只会在这里动手!我今日
已遣人手提早埋伏,即便忧无患来了短时间里也奈何他们不得,届时玦儿自可
安然脱,返回成都城。」
吴征瞪目细看,疑窦满腹问:「为何只会在这里动手?虽说前不着村后不
着店地利大优,但等了凉州三关未必不可!」
「光有雨珊的传信与寄芙,玦儿,恐怕还不够,说不准贼党就耐住了死
死憋住。这一回同行的还有一名关键人!」祝雅瞳
深莫测地一笑
:「不仅
足以让贼党怦然心动,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且要斩杀贼首,必然落在她上。」
「什么人有此能为?」
「是我。」陆菲嫣怯生生地挥了挥手,望向吴征时又羞又喜,更有难以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