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被人彻彻底底一手掌控的绝望。正如忧无患所言，肉的折磨算不得什么。即使被反反复复地侵犯，柔惜雪能忍，可是那一个个尺寸却直击心，深骨髓。每当忧无患看自己一，就仿佛被他看透了神魂……

        “形洁脱俗，好一副玉骨之躯！”忧无患狂乱地耸动，兴奋地问：“原来你这么在意天阴门？是个好。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快些告诉主人！”

        “还有……还有最后一件事……燕皇陛与祝家的女儿，雪的师妹祝雅瞳生了个儿……其他再也没有了，再也没有了，雪都已说了……不敢有分毫隐瞒主人！”柔惜雪说完最后一句，似乎费劲了气力。脱力的同时也有一丝松快：祝师妹，对不住了……唯有说这些他才不会问于我，我才不至于坠落地狱再也爬不起来。你不天阴门，天阴门就剩我一人了，我……我不能不师门……

        忘了时间，忘了外界的一切，只剩尽心地侍奉。柔惜雪甚至从中品味着乐趣与快意，以期能得更好，让恶更加放心……

        “外风波已差不多了，再过三日雪就回门派里去吧。主人要用你时，自然会来寻你。”

        “是，雪谨遵主人谕令。”声滴滴，媚态绝，怎能是从前天阴门里的大弟？

        “教你的功法记住了？主人想你时，自然也会来与你双修。”忧无患在她颌一，又对着翘大肆轻薄。

        “雪会想主人。”

        “乖，躺好。”

        “雪不敢有违主人，只是雪今日尚未沐浴，上脏……”

        “傻瓜，主人现不是要你！这几日你安心打坐参禅，莫要被人看了来。”忧无患淫邪一笑：“只是行将分别，主人要给雪留个印记！”…………

        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柔惜雪只是在走，她不敢哭，不敢笑，在回到天阴门之前，她只能是一脸的面无神，只怕被忧无患尾随看端倪。可是每走一步，心都往沉一截。这个恶虽恶，确实算无遗策！

        孟永淑没有死。

        从忧无患与桃花的对话中得知，孟永淑被放走惹怒了长枝派。丘元焕带着官兵席卷了整个大燕国境的贼党巢，几乎鸡犬不留。

        “尊主，燕国的蠢居然敢不听尊主号令，这一回自当让他们知厉害！”

        “我那堂兄志大才疏，本就该死了！”忧无患得意：“但是他死得值当，有此一役，至少换来圣教十余年的安稳，天间再也不会以圣教为大敌！雪说是不是？”

        “主人神机妙算！”

        “嗯。雪回去以后也要乖乖地听话，否则让丘元焕得知门弟遭难是因为雪的缘故，他怕是不会放过天阴门。”

        “雪不敢稍有二心。”

        “乖，乖。来，临走前再让主人看一看你的印记！主人绘过不少，就以雪这一幅绘得最好。”

        柔惜雪顺从地褪衣衫，即使桃花在旁也无所避忌。晃的洁白躯，在小腹与腰际各被绘两幅刺青。小腹的正是柔惜雪的肉花依样所，而腰际的则是两香。

        忧无患啧声连连，向桃花：“本座这两幅绘制得如何？先祖称这两的刺青为淫纹，以本座看，唯有以雪的清丽脱俗，辅以这两幅刺青的淫乱不堪，才称得上【淫纹】！”

        “尊主妙笔生花，人所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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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柔惜雪浑浑噩噩地走着。她自问掩饰得很好，离去是解脱之时，可是临走却被刻淫纹，就像栓上了一条天涯海角也逃不掉的铁链。自己若有半分异心，忧无患只需将此事一说，转瞬间就会疯传天。届时又如何自证清白？即使将这两块肉剜去，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随着武功越，地位越，柔惜雪顺顺当当地荣登掌门之位。可这个人人称羡的宝座，却是忧无患心编制的罗网。天阴门再也离不开自己，自己再也不敢，也不能与她作对。否则天阴门万劫不复！

        祝雅瞳的鎏虹剑在月光闪着七彩光华，质问声更是声声泣血。柔惜雪心中气苦，紧紧握着逐影鞭心中大骂：是你，都是你！你何时顾念过师门？你若在天阴门，我大不了去死，不致连累门中！是你，是你让我人不人，鬼不鬼地苦熬岁月，活在世上如在油锅！你还有脸问我雨姗？雨姗……雨姗死得好冤！是你害死了她！

        长安城里两国和谈，柔惜雪孤在房中时却愣着神，连索雨珊到来都未曾留意。

        “掌门师这些天总是神思不属，到底怎么了？”

        “啊？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