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集会的千夜恰好在她房间里坐着看她的画。从厕所来，杏咚咚咚地跑回房间，千夜抬，训斥她不要跑那么急免得摔倒。杏的脸颊飘着健康的红晕，从收纳箱里掏那盒开封过的棉条。

        千夜一时愣在那，最后还是着上了，看了几遍盒上的使用说明，他让杏脱掉。

        一并褪到膝盖的中央还带着一很淡的血渍，千夜拆开一支棉条，和杏以拥抱的姿势靠在一起。

        杏双手紧张地抓着千夜的肩膀，棉条溜溜的导外壳碰到阴时不舒服地哼声，又赶紧咬着牙忍耐去。

        “……放松。”尝试了一次后，千夜别扭地命令，明明听不到声音，只觉得到他咙的震动，几乎是趴在他上的杏还是乖乖照。

        找到阴的位置，千夜的手把导式棉条一推去，把导来。杏的因为被异而紧绷，又因为千夜的嘱咐放松，一呼一像在发抖。

        不再怎么小心，千夜的指尖还是碰到了杏的。就这么简单地结束之后两人都有些尴尬地不知接来什么，千夜看着手上沾上的血渍，光着屁的杏跑去书桌上拿来纸巾给他手。

        拿纸巾包住导，千夜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一声，用别扭的姿势在画板上问她会不会觉不舒服。

        杏的两之间只剩一条棉绳，她当着千夜的面活动了一，惊喜地发现什么觉也没有，就开心地扑到千夜上摇。

        千夜被她扑得后退半步，意识地训斥她不要这么莽撞，但杏可什么都听不到，他也只能认命地用小指勾着她的帮她穿好衣服。

        把垃圾丢在卫生间，又洗过手，千夜让杏四个小时后他刚才放棉条的位置试一次。

        杏照，把静不的千夜叫厕所里让他检查自己的使用状况。

        ……倒也不是这么个检查法。看着她光溜溜的屁缀着一条短短的棉绳，饶是从小就和杏熟到比对方还了解她自己的千夜也难免害羞。

        狭小的卫生间和正于青期的少年们，千夜把手附上阴时杏没有拒绝。她抱着千夜的脖，呼因为他摸那个自己也不怎么碰的位而变得急促，充血后突阴阜一的肉又又，搓了一会儿后杏就觉有什么异于经血的东西了来。

        她意识地夹紧大，几分钟后才不好意思地把千夜的手松开。

        趁千夜洗手的功夫，杏穿好先跑回了房间，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装尸。

        千夜手把手教过她很多东西，过无红绿灯路时怎样最安全，被别人欺负时怎么跑更快，要怎么和其他同龄人交朋友才不会伤害到自己。但只有今天这件事叫她这么难为。

        同样回到她房间的千夜踢了踢她的床，示意自己要走。杏来不及思考那么多，拽住他的袖，把自己的受写给他看。

        “小摸那里的时候好奇怪”。

        上黑罩的千夜免于被青梅看到自己发红的脸，他跪坐到杏床边，抢过她手里的画板，又快又凶地写让她忘掉今天发生的事。

        杏抱着画板表委屈，慢慢在画板上写了好几行字：可是那种觉并不讨厌　　我也想对小这个事　　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