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们很可怜，明明有着不亚于旁的才智和学识，却只能被囿于一步裙里，微笑着收拾男人惹的烂摊。”

        你踉跄着倒向用过香氛的床，随手解开脖上、耳朵上价值连城的珠宝，丢到一旁。

        这种不舒服被灰谷兰派来接你的豪车车厢里的香烘托到了一定度，又被灰谷兰本人一丝不苟的致装扮抬到新阶段。

        他试过把穿着闪亮礼服的你扒掉钱包和手机丢在偏远的山路，可你不但没有求饶，反而和附近独居的老太太混得亲如母女。

        你是真的厌倦了。脸上的嫌恶叫灰谷兰都有些惊奇。

        你不该可怜任何人的，你自己就是最可怜的。

        你不穿任何灰谷兰挑好的礼服和他派人送来的首饰，也不对他揽着你的腰向你介绍的贵客们笑一笑，在自我介绍时，你都开始调自己真正的姓氏。

        “要是她们能有和丈夫一样的助力，难不会比现在更轻松、更受人尊敬吗？”

        你从小我行我素，不在乎他人的看法，认定了的事一定要，不认可的事怎么也不会合。

        “我不想和那些贵妇太太一样打上丈夫的标签，为了一个满脑的男人装成贵优雅的上层人士。”

        可能是换季导致的冒，也可能是因为得知灰谷兰开始手阻拦你的家人来见你。

        他享受你毫不掩饰的排斥，大概你脸越臭他越是开心。

猪猡时笑声过，但那绝不意味着你认可他全的想法。

        你同样对他会否对你的家族动手保持怀疑，所以只能这些让他不快却无法伤筋动骨的小手段。

        但你同样不愿顺遂灰谷兰的意。

        “我不想自己变得可怜。”你突兀地说心里话。因为你觉得没必要和灰谷兰玩你猜我在想什么的游戏，你也不打算再合他玩这样的游戏。直白对现在的你来说时最好的选择。

        灰谷兰不再笑了，他说：“你和她们不一样，你很自由，你甚至敢不跟我说一声，就放我的鸽。”

        他不仅没有取消你接来的日程，反而变本加厉，几乎把你每天的晚上都占得满满当当，和这个政要的家庭聚餐，和那个组织层的夫人打尔夫。演讲、祝词、慈善会一个不落，势要把你熬到向他求饶为止。

        那一天从早上起你就不太舒服，被灰谷兰挑好的绿礼服紧紧包裹住时更是恶心得想吐。发型师和化妆师在你前后忙碌，像两位仙女教母，把你打造成闪耀的宝石。

        灰谷兰被服务生带房间时你正在啜泣，为了避免被旁人看到不该看的，他没有让服务生门，只是礼貌地谢了

        你在上楼的路上差被地毯绊倒，一个路过的女服务生注意到了你的脸不对，把你掺了楼上供宾客休息的客房。

        你们就是两座亟待爆发的火山，一声不吭地阴燃。

        直到你被灰谷兰挽着胳膊，一起步那豪华奢靡的中厅，看到那些被你可怜的、假笑的夫人们时到达了峰。

        被区区一个灰谷兰折磨成这样，要十几岁的你看了自己都会笑得背过去。

        你会合那些无聊聚会的要求，装模作样地准备演讲词，只是你在稿纸上画的是写着灰谷兰大名的简笔乌；你并不会为难被灰谷兰派来的手，这群可怜人和你没有差别，你只会对灰谷兰的命令阳奉阴违，竭尽全力让他丑。

        灰谷兰几次被你即兴又不成统的演讲气得额角爆青筋，你说他想说却不能大声说的心里话，他却得要死，只能咬紧牙齿维持面，对其他宾客致以歉意的微笑。

        回过惩罚你现写一份演讲稿给报社替换，你可倒好，当起了甩手掌柜，搞得他一个黑层不得不替你写那些完全任何意义的破字。

        你听他话里的怨气，但你不打算住嘴：“你是说我应该满足吗？尽翘了这一个，还有十个二十个在等着我？”

        灰谷兰和你对视了一会儿，噗嗤一声笑了来。他站起，伸展了腰，然后笑着俯，不顾你的躲闪，手掌乱了你的长发：“今天太晚了，听了○○好多梦话，睡一觉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灰谷兰习惯了你这段时间的阴阳怪气，在你走开时他没任何表示，端起侍应生托盘上的香槟，游刃有余地走向一个社交目标。

        至少――

        如你所想，灰谷兰把你的话全当耳旁风。

        你熟悉他的品，这只笑面虎最的就是驯服。他每天白天门前都会故作亲昵地嘱咐助理要记得准时提醒你席宴会，甚至会亲吻你的额，说些已经迫不及待看见晚上的你的套话。

        你忍受不了这种生活的那天，灰谷兰照常安排了你同他一起参加私人晚宴。

        你们彼此折磨，本使得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无法率先向对方低。

        还对你的份有所需求的灰谷兰没法和掉那些他讨厌的人一样掉你，没法掉你每一手指的指甲、敲掉你引以为傲的整齐的牙齿。

        要你说，就该组织一个只有男人席的宴会，然后一把火烧了他们，放他们背后的女人们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