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位前停住了，并不习惯离她太近，不过即便如此，她上的淡香味还是能清晰的传鼻中，让我心有微微加速。

        妈妈面如常，随在我肩上看了一，矮把手上的咖啡杯放在了旁侧的玻璃桌上，然后又从桌上拿起了一盒治外伤的敷药，往我前递了递，“让曼馨给你……”

        话说到一半，她才意识到馨姨此刻已经在房里睡觉了，抿了抿唇，低示意了旁边的沙发，才继续，“坐着。”

        我知她是准备帮我把肩上的牙印涂上伤药，但讲真的，这种尴尬的事，我并不愿意让她来帮我，只是，我还没开拒绝什么，妈妈的视线就打了过来，让人很难说什么反驳的话来。

        我坐在的沙发上，妈妈也微并着两半坐在我侧，没有离我多近，但也没离我多近。

        “把肩膀来。”妈妈低拆着手里的膏药，对我说了句。

        我有些面囧，真觉没什么必要，怎么说那牙印都已经复原了些，不细看本看不什么，但妈妈都说了，我也只能照了。

        扯住衣服，那两排已经快要消失的细小牙印，妈妈扭过了，先在我脸上看了，随即就把视线停留在我肩上的牙印上，我微微偏没太好意思

        看着她，但余光还是能看见她手指上沾了敷药，往我肩上涂抹。

        药膏冰冰凉凉的，虽然伤的牙印好了不少，但还是能受到一丝刺激，纤指在我肩上抚拭着，柔的指肚夹杂着药膏的黏着，在肌肤扫动，让我再次验到了那晚连动一都不敢的受。

        “你前天打架是因为一个女生？”就在我浑都僵直着的时候，妈妈突然就开说了句话。

        有那么些突兀，我不知妈妈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件事，但我还是老实的回答，“嗯。”

        虽然前天她问我为什么打架，我可没有回答，不过既然她都联系陈宏元开除人了，显然是已经知我那天帮的是谁了，只是我想不到，她会在我在背地里去了解关于我的事。

        “你昨晚是和她在一起的？”妈妈看我一，那淡然的视线扫过，却让人有种无遁形的觉。

        这突如其来的，让我都有些傻了，我都不知她是为什么得这个结论的，最关键的是，我连思考编谎话的时间都没有，而且原先在车上我才说过昨晚只有自己一个人，被当场拆破就算了，现在又来问，还是直式问话，让我不得不着回答，“是，是的。”

        说是个女同学，总比说是个女老师好吧。

        得到答案后，妈妈却什么也没说了，手指轻轻的在我肩上的牙印涂抹着，面如常，刚刚的话好似不是她问的一般，也好似本不在意。

        伤药涂抹的很快，几乎在问完话同时就已经好了，妈妈收回手指，一张纸巾拭了手指上残留的药膏，就站起了，似乎是准备回书房了，垂目看我一，檀轻启，“你才是二。”

        我懂她是什么意思，但我也只是轻轻的回了句，“我知。”

        “今天不用去学校了，在家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