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能算是“第二次”见面，她却在面对自己之时毫无掩饰地表现对他若有若无的意，简直比之楼那四位丽的舞姬更加大胆直接。

        燕陵知自己在女人中外形过人，可对方是名动各国的第一舞姬，追求者之众，绝不在他母亲之，如此吃力难讨好，且易节外生枝的事，打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去追求对方。

        正因如此，今夜在见到舞天女之前，燕陵一直都保持着自然平静的心态。

        但这份不卑不亢，在面对徐未晚不加掩饰的意时，立告失守。

        静室中的气氛也陡然间变得旖旎了起来。

        燕陵不得不用尽力气收慑起心的旖念，轻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地：“是了，徐大家既曾来访过于我姜氏，不知是否与我爹娘是认识的呢？”

        徐未晚俏脸上的红晕略微敛去，目瞥了他一，这才恢复笑意地：“家的娘越国，是当时越国最的舞姬，还曾到过燕国国都，在燕王面前献舞，公说呢？”

        燕陵终于恍然，舞天女与他的爹娘有这样的渊源，难怪指名要见他。

        “啊，对了，公请在此稍等一。”

        徐未晚忽想起什么事，盈盈起，步里。

        不多时，徐未晚玉手捧着一架古琴，细细走了来。

        “娘在世的时候，曾多次对家说月姨喜琴，且琴艺卓绝，这架古琴自周国名匠之手名唤青池，是家一位友人所赠，稍候公回去之时，我让人将此琴送去给月姨。”

        “这怎使得。”燕陵忙，“娘近来已罕有奏琴，如此名贵之，徐大家留着自用罢。”

        “家已另有数架古琴了，这架是专程送给月姨的。”

        燕陵还要拒绝，徐未晚已佯嗔地：“这也是娘一直以来的一个心愿，公若再拒绝，家可要生气了。”

        从与舞天女的对话中燕陵已知她娘亲早已过世，她搬她娘来，顿时令燕陵说不拒绝的话来。

        燕陵呼一气，“好吧，那我便代我娘收它吧，多谢徐大家了。”

        徐未晚喜孜孜地：“这才对嘛。”

        她倏地看了燕陵一，跟着垂首去，“时间尚早，让家为公小奏一曲吧。”

        ※※※

        月悄悄爬上了枝。

        姜卿月在贴侍婢盛梅的伺候沐浴完，随即登上二楼书斋。

        “陵儿回来了没有？”

        姜卿月见天已不早，随问。

        “三公与大公他们晚间门后，还没回来呢。”盛梅答。

        “夫人，需要叫人去看看吗？”

        姜卿月轻轻摇，“不用，你先回去休息吧。”

        对于她的儿，姜卿月自然不需过于担心，何况她已从人中知晓，燕陵今夜是与两位表兄前往舞天女所在的雨香楼。

        她与后者有些渊源，虽已有多年未见，但双方算得上是旧识，当不用为此担忧。

        “夫人，您要的茶。”

        盛雪熟悉的声音传耳中，姜卿月回过神来，朝前者微笑：“放就行了。”

        “时候已经不早了，盛雪先回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