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裕也习惯了杜老师巧妙的捧技术，客气地笑笑：“多谢杜老师言，片现在修到什么地步了？我正在跟DNC的威廉先生商量换新人的事，想看看广告成品的况。”

“温先生呀，真是稀客！”杜老师笑呵呵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们正在给言飞的广告修片呢。”

温庭裕笑笑：“你我都不是专业广告人员，搞不清这些事也是难免的。要不然我杜老师，让他尽快把成品来，我们抓紧时间把这批广告敲定？”

温庭裕挂掉电话，回再去看投影上的威廉沃特。

威廉沃特斩钉截铁：“换！就要这个新人！只要有了这张照片，我对接来四季度的销售额充满了信心！”

“辛苦杜老师了，”温庭裕笑笑，“昨天我也没在场，效果怎么样？”

温庭裕又笑笑：“但是这项合作还没有正式签约，条款方面……？”

威廉沃特一边盯着电脑屏幕，一边不住地赞叹：“excellent！excellent！――没想到成品的效果这么棒！Alex你发现一个宝啊！今年我们DNC的外广告一定会抢尽球！”

杜老师见他一直没说话，这就笑起来：“看见了吧，效果很好是不是？”

“你听听这些尖叫声就知了嘛，”杜老师的声音听起来很兴，“早上看初稿的时候，觉还不明显，刚才有一分修片完毕了，放大以后才发现效果非常的好！言飞的上镜况比我想象中要自然很多，他的外形很适合拍大型广告，我这把老骨都好几年没拍过这么满意的照片了。呵呵，你听听，我工作室的女孩们都激动疯了，回修完毕，大幅广告在各大商场里一上新，你新签的这只小鸟就要一飞冲天啦！――”

他开一看，微微深了一气。

威廉沃特日理万机，又从来没拍过广告，其实也不清楚初稿和成品的区别，只会凭看到图像的第一觉它好不好看。钟霖的广告初稿到底是什么样他早就忘了，一听说换了人，意识就觉得新人肯定比不上他，也就没在意手里的照片到底是不是成品。

威廉沃特上说：“我立刻跟国总汇报这件事，争取明天就签

初稿和成品哪能一样嘛！”

温庭裕笑笑：“这也要多谢杜老师的拍摄技术和后期修片，成品和初稿毕竟不一样。那么，有关这次平面广告换人的事……？”

他也已经收到了邮件，正发愣地看着电脑屏幕，半天都没有移动过视线。

温庭裕笑问：“觉怎么样，William？这个新人能及得上霖的半分吗？”

温庭裕看着照片，微微一笑：“很好，非常好。辛苦杜老师了，回我会让人放大成三米的大幅海报，挂在我的办公室里留作纪念。”

杜老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那我就等着看你的三米海报了，回见！”

但他也不是完全不讲理的人，既然温庭裕这么提议了，他也就没有再反驳。温庭裕上给杜老师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以后只听里面尖叫声此起彼伏，不知在什么。

一会儿，温庭裕的邮箱就来了新邮件，邮件的附件是一张尺寸很大的图片。

“没问题没问题，我让人挑一张最好的，上发给你们。”杜老师笑呵呵的，回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