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姊问我们。

        学姊思索了一，说：「可以是可以，不过妳要先答应学姊两件事。第一，这只是把妳们此刻的心记录来，千万别因为这本日记而让自己舍不得往前，这样反而只会误了度，害惨了自己。」

        在这一，小芬是最清醒的，一直都是默默一人的她，没有藉助友的力量麻醉自己，没有因为看大家都熬得过来就说服自己。

        「不…我们…」

        学姊猜到小乳的用意。

        如此总是孤独的她，反倒像是众醉之中独醒之人。

        萱萱显然有不愿意如此，看着小芬跟小乳坐在书桌前受折磨、学姊拿笔自己，这样我们在旁边怎么待得去。

        她低声忏悔着，完全不敢去想象这后果……对于一个写日记的人，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日记是稀松平常的。

        「有啊，难妳也要…？」

        这不单只是索讨一本日记本而已，也意味着学姊要再多花力「填充墨」

        虽然我们都不是很甘愿去温习那些羞耻的课程容，但是要比自个儿在旁边纳凉，看着朋友受苦要好得多了。

        小芬虽然在我们之中总是沉默着、缩着，连单独讲一两句话都显得脸红不自在，但是我们却忽略了，心里的她是可以如此，甚至更胜于我们。

        的确在这短短一周之间，我们已经适应了许多之前想都没想过的事，甚至十天前的自己，还没来到学校前的自己，也要认不得了…我们可以彼此赤相对，丝毫不介意，甚至站在陌生男人前也渐不觉羞；每朝晨洗时还被学姊全摸透，连的乳、阴唇等都无一幸免；在教室座位的桌爬行也越爬越矫健、班上同学自我介绍时也会仔细聆听、记忆，并跟其他同学数据的比较；一周前被扔掉的衣现在大概也穿不了；包的布也让我就算在众人面前偷偷几滴，脸上表也可以不见于；…来到这所学校，自认为最悲惨的事，莫过于自己的贞被夺，自由遭受拘束，甚至连为人最基本的人权都丧失了，一直被迫着没羞耻心的行为，受到一堆非人的凌辱。

        萱萱脑筋一转，想到了这理由来躲避尴尬的等待时光，便征询了我跟晴晴的意见。

        「…不，我写不来…」

        「第二，写了就要持之以恒，别把学姊的苦心糟蹋了。」

        小乳听得有疑惑，但想想学姊或许是指她花数买的日记本，不舍被写几页就弃置了吧…「那，我去拿来…萱萱、晴晴、莉莉，妳们有需要吗？」

        我想了一，自己曾经也有几次想写日记的冲动，但是每天总是苦恼着想不该写什么，到后来都放弃了。

        小乳心中到一阵凄凉，这种绝望的命运，确实不是靠一本日记就能改变的。

        小乳接过后，走近小芬边，原本还没停止哭泣的小芬，警觉地赶紧用手遮住她写到一半的日记，怕被小乳瞧见，但是明白小乳不是来偷看的，也发现了小乳手上的日记本后，才放心防，破涕为笑，让小乳坐她旁边陪伴，继续记录着这一周的各种羞耻经历。

        我跟晴晴上回答着。

        「嗯…我知…我会把日记里的自己，埋藏在心最深就好…」

        小乳最后有害羞地问学姊。

        小乳满脸通红地低声问着学姊。

        但是，事实上，真正最悲惨的，却是在面对着这些一次比一次悲惨之事时，竟还有办法慢慢调适过来。

        「学姊，那么…妳还有多的日记本吗？」

        了。

        「嗯…我知了…」

        而萱萱跟晴晴也表示同样意见。

        学姊看着我们匆忙奔向书桌前，忍不住会心一笑，转去取来了一本新的日记本跟一只早装好墨备用的笔，递给小乳。

        「嗯…可以吗？」

        「我想复习这周的课程，晴晴、莉莉，我们一起复习好不好？」

        梦梦学姊瞧见这一幕，咙却是到一阵酸苦，角甚至有泛红了…「对不起…小芬…」

        而小芬，更是在现实世界中缺

        另外，这句话也让我们都到十足心酸。

        「好吧！那么妳们就先聊天、打发时间，学姊得替小乳的笔补充新的墨了。」

        「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