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习，”陆以哲平静地说，“明天早上八，带书到实验北楼201。”

陆以哲不想打击他的积极，岔开话题：

不过，如果陆以哲生气也有这方面原因，徐亦一也不想为这个歉。

陆以哲说：“考试结束，董忠磷老师差不多回学校了，你要是考试顺利通过，我会帮你跟他说的。”

徐亦手里的汤匙啪嗒一声，掉自己装了汤的碗里。他了几张面巾纸，镇定自若地了，来掩饰心的狂喜。

这话一，仿佛刚才那个正经歉的人只是个假象。

完菜，徐亦抬起，陆以哲定定地看着他。

不得不说，徐亦正儿八经的样，还是很有误导的。

陆以哲哦了一声。

我教你

但没想到陆以哲会不计前嫌，给他开这么大的后门。这太……棒！了！

“不用了，退而求其次，你实验室也不错。”徐亦都知目标人了，哪还想董忠磷实验室。以当时他们提的条件，董忠磷都同意了，突然翻脸，还不是因为某人有一票否决权。

“是我！”

两人离得很近，陆以哲往旁边挪了一步，半个肩膀被雨淋湿。

没有恼羞成怒，竟然很平静地接受了。

“说真的，我要是真去了董老师那里，什么都不会，不就穿帮了吗。这样一想，其实还得谢谢你。”

“你跟姜淮呢，难没抱过，亲过……”

旁边有车经过，打得远光灯格外亮，徐亦一把揽过陆以哲的肩，向自己这边。

自从知他是学海无涯之后，徐亦觉得陆以哲并没那么不好接近。

陆以哲撞在他上，溅起的雨被徐亦全偏过去的伞挡住了。

“你是说，我能你实验室！？”

喂，这满脸的失望是什么意思！

陆以哲锁紧眉，见他半湿透，也不好说什么。

“你要休学？”

对不起，我为之前的行为和说过的话歉，是我过激了，还请你原谅。”

白装了这么多天学霸，终于能回自己，徐亦欣喜不已，由衷地说：“陆以哲，你可真够义气！”

陆以哲一直单着不是没理，徐亦暗念他三年，以为他能一直单去。

那一瞬间，两人就像互相倚靠在一起似的。

“开个玩笑。”徐亦笑着把伞移过去。

“扯平了，”陆以哲说，“我习惯与人保持距离，也希望你不要再逾越了。”

“抱歉。”徐亦迅速松开手，一张正人君的脸孔，目光很是坦。

学生街灯火通明，全是各地菜的饭馆，来往的学生同样不少。

明天周六，离24号考试不到十天。再不恶补，徐亦必挂。

徐亦只是趁吃饭的时候，委婉地表示自己特别想通过考试，很羡慕成绩好的同学，顺便说了句他从幼儿园到现在，成绩从来没及格过。

见他不说话，陆以哲说：“不是要我教吗？”

徐亦一愣，笑着说：“骗你的。”

走在他俩后面观察的人，偷偷快门，捂着嘴偷笑。

陆以哲毫不吃惊，只是要说徐亦会羡慕别人成绩好，他还真没看来。

一路无言。

陆以哲愕然，只是在他的地方自习，别误会了，他的实验室可没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