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只叹了气。

        在关闭聊天框后的几分钟里，我一直在回想着刚刚这几分钟里发生的一切。

        她愣了愣，「那有关系么？」

        「冠军啊。」

        「没关系……吧。」

        「计划几天啊，」

        她在楼梯上跺跺脚，「格斗、击双冠，已经蝉联很多年了。」

        「这你不知？」

        「难怪。」

        但这让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不过，对于母亲其实还有这么一项能力，我有些惊讶，但也没过多惊讶。

        「废话，这些要在专门的场馆练。」

        「什么冠军？」

        她摩挲着楼梯扶手。

        「我没见过她练这些。」

        择菜时，她在客厅里转悠着，忽然说，「陈队长平常回家还会加班么？」

        我不清楚她对父母的事知多少，不过，这个碑一直很不错的小女警，确实值得一交。

        「一般忙到几？」

        她甚至很自然地把厨的任务也交给了我。

        想了想，我说，「我爸可能会回来。」

        看着她那婀娜的小蛮腰，我握了握拳。

        我直接愣在了电脑前。

        当然了，虽然心里有不，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回了个「嗯」。

        「有时候会。」

        我有些犹豫。

        我还在思考怎么拒绝她，她已经一条讯息发来，「那就这样吧，五班，我买完菜就过去。」

        我大声说，怕她听不到。

        我瓮声瓮气的。

        「她这次离市是去抓捕在逃嫌犯么？」

        于是我咧嘴一笑，而她紧跟着就黑红了脸。

        我惊讶于她竟然有空在途中换了套便装，是的，粉呢衣外套，搭一件白领线衫，是一条修的浅蓝仔，脚上是一双粉加绒小靴。

        「你先去饭吧，我随便看看，」

        「这好办，我过去时顺便买，你打算什么？」

        她把菜丢到客厅旁边的餐桌上，「对了，你家里没其他人吧？」

        「怎么？」

        而在我一度以为自己要被解放时，不过五秒，她又来了条，「陈队长离市警，今晚有空的话，我去你家里吃个饭吧，顺便聊聊。」

        我抬。

        这是我们第一次交。

        「那就行了，你去饭吧。」

        「没事，就吃个饭，聊一聊，不涉及任何专业知识，不会为难你。」

        我想了想，心生一计，「那她这次行动的线索是你提供的吗？」

        让我没想到的是，会议结束后，这位小组长竟然给我发了个私信。

        我说，「没买菜，这几天都是应付过去的。」

        我有些错愕，这种自然而然的长辈教育晚辈的气是怎么形成的？恍惚间我以为是母亲在和我说话。

        午五五十，小女警如期而至。

前复工，或许也和汪雨菲有关。

        我看她扬眉吐气的样，总有种其实的是她的错觉。

        「你是陈队长的儿吧？我听说过你，很不错。大一就能竞选上宣传长。你成绩我看了，也很不错。希望你再接再厉，不要给陈队长丢脸。」

        因为我已经习惯了母亲的优秀，潜意识里觉得她不什么优异的成绩都是理所应当。

        当然，这是正向有关。

        此时我觉得我一定浮现了三个问号，这种无比自然的自来熟到底是怎么养成的？简直太了。

        「陈队长是不是经常晨练？」

        一个神剜了过来，张张嘴，或许是想骂我，但又可能意识到明明是自己风不牢，于是又叹了气，放了扬起的胳膊。

        我忽然捕捉到了一条讯息，似乎……汪雨菲默认我的家里不会现第三个人？否则她就不会一副只要我同意那就没有问题的语气了。

        她扬扬细细的柳叶眉，「我要说的是，陈队长不仅跟着队伍练，私里自己也努力训练，所以难怪始终保持着这样的平。佩服。」

        「呃……您这来得有些突然，说实话我没有准备。」

        「不知，有早有晚吧。」

        我开门放她来，拿了双母亲平时备好的客人拖鞋给她，她连声谢谢也没说，就开始换鞋，然后抢过我先一步走了客厅。

        她几乎想也没想就说「是」。

        「嗯。」

        她几乎是上张开嘴，但又上闭上，「小，想套我话？警局机密，别多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