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柯今煞有介事地，郑重，“好，我知了。”

“啊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柯今忍着笑，立刻从善如地伸胳膊，半开玩笑半慨着，“就是突然有种‘哇我家孩终于长大了’的觉，还有小动呢，哈哈哈哈……哎呦！！你要谋杀啊？！”

但或许……偶尔被人紧张兮兮地关心一，像普通人一样被关怀和重视，这种验也不错。

欧诺上的伤大分都是瘀伤，柯今大概清洁消毒了一后，又用药膏全都抹了一遍，算是初步理完毕了。

柯今和白凡都惊讶地看着突然主动请缨的欧诺。

欧洛伊面无表地把重重上伤的棉棒抬起来，气鼓鼓：“谁让你乱说话……什么‘长大了’，我本来也不小，别总把我当孩哄！”

肤，细小的刺痛让欧洛伊不由得皱了皱眉，觉那人的动作顿时更加轻柔，甚至是小心翼翼，欧洛伊不由得有好笑，不过也渐渐舒展开眉宇，没有再因上药的不适而不耐烦的表。

……很新鲜的觉。

“怎么了？”男孩扬扬眉，带着几分别扭和厉荏，“我帮你涂药，你敢有意见？！”

***

“喂，我问你个问题。”

白凡在一旁陪着坐了一会儿，见没自己什么用武之地，而且天也不早了，于是和柯今打了个招呼，先回彩虹市了。

“你觉得我……啊不，我是说那个人，长得怎样？”

自己将近二十年的人生中，一直顺风顺，不仅自己这样认为，在别人中，也从来都是如此。他并不需要呵护，也不需要关心，因为任何问题对自己而言都不是问题，哪怕飞船失事和家人断了联系，那些人也并没有千方百计地试图找寻他——并不是亲太淡漠，而是了解自己的人都发自心地相信：他们的幸运之，是不可能有事的。

欧洛伊瞅着白凡终于“识相”地闪人，心莫名就舒坦了许多。心一好，一些小心思也来了，他边不紧不慢地给柯今涂药，边状似无意地问。

“嗯？什么问题？”

“不用你。”男孩瞪了白凡一，然后看看柯今，又看看柯今手臂上的瘀伤，“我来。”

毕竟每个中二期的孩似乎都会这么说嘛，我只能好好合你的演了……柯今心里默默想。

“但你就是孩啊……至少相比我来说是。”

见柯今忙碌完，白凡顺势要去拿他手里的碘酒瓶和棉棒，不料欧诺动作更快，抢先夺了过来。

是啊，幸运如他，有什么资格像那些凡人一样哀叹和无助呢？他是如此悍无畏，任何怜悯和援助，都是对他份和能力的一种亵渎。

——至少，现在的他，并不讨厌这样被对待。

不，应该说已经是第二次有这种觉了。之前自己从破损的救生舱里爬来，手脚都负了伤，还死活不去医院，也是这个人细心地帮他消毒，帮他包扎，帮他换药，一看护着他慢慢好起来的。

“我……”欧洛伊语了一，“你别看我现在是这样，但我心理年龄不比你小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