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的表突然有微妙，他摇了摇：“是你第一次制卡失败时，才让我有所怀疑的。虽然我看不到那些东西，但隐约会有一应，而且我亲看到过一个卡池在王的‘吞噬’覆灭，当时也有天选者试图挽救，但那位天选者失败了，并因此生命垂危，他临死前向人们叙述的况，和你制卡失败时看到的景一模一样，所以……我才怀疑这次也是王的。”

“我虽然记不得了，但有些人应该会知不少他过去的信息。”栖突然说，“你听说过联十二星系的‘十年乱战’吧？那次混战其实就和‘王’有关，不过相关信息都已封锁，只有联十二星系的军方层们掌握着当时的详细报，我猜‘王’现在实力受限，神隐不，也和那时的混战有关。”

“如果‘王’现，你有办法应到吗？”柯今问。

“那你怎么知苏浴风卡池的况是和他有关的？”柯今立刻追问，“是因为那些黑雾和黑丝吗？”

“如果能再多知一些他的信息就好了。”柯今失望。他现在都不知“王”真在何，而自己以后又要满宇宙的开卡池，万一撞上了，岂不是冤家路窄，自寻死路！

柯今又问了几个问题，栖都一一如实作答，可惜除了知“王”目前行踪不明，实力也似乎受到限制，其他更有效的信息完全没有。

“这就要看他什么了。”栖耸耸肩，“如果只是远距离的汲取卡池能量，我未必会发现，但如果他亲自手对付你，我应该能有所察觉。”

“那你就说说，你目前能记得的东西吧。”柯今妥协。

“其实我和你提到过他一次。”栖讽刺地笑了笑，“还记得你问过我，为什么我第一次在你的卡池里带有卜辞的SSR卡牌时，会瞬间对你抱有烈的敌意吗？”

柯今不由得倒了冷气。这样看来，自己的确太大意了，这次虽然侥幸取胜，以后如果再次遇到，结果就很难说了。怪不得之前栖一直劝他放弃制卡，估计也是怕他重蹈那名不幸死亡的天选者的覆辙吧。

“军方

栖：“没错，不过这番话有我虚构的成分――‘王’的确存在，但他并不是卡使，也不是卡灵……老实说，我也不知他算是什么，我甚至都没有见过他――至少我不存在这样的记忆，我只知，我必须远离他，他很危险――无论是对卡使来说，还是卡灵来说。”

柯今仔细回忆了一：“我记得你当时说……你曾经在一名卡使的卡池里过相似的卡牌，你和那个人有过节，误以为我和对方有关，所以才迁怒于我。”柯今缓缓，“你当时还说……对方没有姓名，只有一个广为人知的绰号，叫‘王’？”

这些年栖并非是毫无目的地浪，为了补全自己的记忆，他一直很努力地在搜集和“王”相关的资料，但纵使栖怀异能，十二星系的军方层也都不是吃素的，他本难以接近，更别提蛊惑试探了，所以他能提供给柯今的信息只是寥寥。

大段记忆缺失，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

柯今立刻看向欧诺，男孩瞥了一手中的测谎卡牌，轻轻了――栖目前并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