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少年咧嘴轻笑。赤鸢摇：“你的思维模式已经被扭曲了，舰长，崩坏在篡夺你的意志。”

        “那一个我的记忆如果是真实的话……但无论如何，我们的他是不可能任由你来……抱歉了，舰长，律者的力量对你来说太危险了，还请你合，让我帮你解决的危机。”

        “你并没有杀死那些女武神，你只是炸掉了她们的落脚，把她们从上层的崩坏炉室摔了去，这是你还保有理智的证据。舰长，不要行任何思考，放空大脑，我来帮你保持自我……”

        凌空而立，少年的脸异常的平静，甚至可谓充满了怜悯。心脏异常有力的动着，周遭的崩坏能聚集于此，闪烁着荧光，律者心给予了他从未拥有过的大力量。他本是个不折不扣的弱者，此时却宛若神明的使者，只需抬手，便能审判一切。

        于是众人沉默不语，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引爆崩坏炉会产生怎样的后果，为研究员的众人心里十分清楚，实验室周围方圆百里怕是保不住了，就算是躲防空，能不能确保无虞，也是一个未知数。

        两人凌空对峙，看向彼此的目光格外相似，怜悯与持，没有丝毫妥协的可能。赤鸢终究还是败阵来，她仅仅只是记忆，潜伏少年的大脑，安抚，作他的意志已经是如今的仙人所能到的极限，本没有理上对他行涉的可能。只见少年隔空一抓，赤鸢便被抓在了脖颈，凌空提起。端详着这已经有些许陌生的脸，仙人表微微一变，旋即男人贴近了她的脸旁，在她的耳畔轻声：“接

        “祂只是在加速我的思维，赤鸢。我的意志至始至终，从未发生改变。只是当初我弱怯懦，如今我拥有了力量，足以改变一切……”

，亚空之矛自虚数空间呼啸而，撕裂了现实空间，将这些循声而来的女武神们落脚轰得粉碎。

        但与就这样任由律者觉醒化自我相比，一切都是值得的。这群衣冠楚楚的禽兽并不曾保有太多的人，对于实验们的孩，他们丝毫没有同，从不手，就仿佛人类不会认同小白鼠和他们是同一个种一般，几乎不存在任何的心理负担。但讽刺的是，在面对律者的诞生时，这群失去了人的恶却展现来超乎寻常的决断力和心理素质。这已然不是普通的壮士断腕了，甚至可以说，是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我拒绝，赤鸢。我有一个一直想，却不到的事，现在，机会来了。”

        “我的朋友们，仔细动动你的脑，第二律者正在收崩坏能化自，从源上切断这种理所当然的事还需要我赘述吗？一切责任由我来承担，加快备份资料，不要的东西全都留，快速往防空转移，哦，现在只剩九分钟了。”

        一片哗然。自几十年前的第一次崩坏发生后，天命重要的实验室都备了完整的防空等应急措施，并不太担心引爆崩坏炉所产生的可怕后果，众人所担心的，一是这些费尽心血的材与建筑，二则是担心后续来自总对这独断专行决定的罚。

        实验室的负责人脸很差。就在不久前，他确认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那些廉价的实验中，现了第二律者。将这一事实报告给天命总，得到了增援即将到来的回复，他悬着的心，也不曾放。

        “你疯了？引爆崩坏炉？”

        “这不是危机，赤鸢仙人，这是机会，我朝思暮想，改变过去，改变一切的机会。而且，仅仅是个记忆，你又能到什么呢？”

        一声凤鸣骤然响起，回在少年脑中。如蒙重击。少年脸一白，一阵翻涌，险些呕一鲜血。前，素禽翎的女负手而立，一脸警戒，死死盯着自己。

        “虽说来的是雪狼小队，总最锐的队，但在他们到来之前，我也必须什么。各门注意，现已经认定，第二律者现在巴比实验室。试验资料加速备份，人员迅速撤离。为避免第二律者继续收崩坏炉的崩坏能化自，现决定，引爆本实验室的崩坏炉。你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加快速度！”

        “那就是“神”吗？温，熟悉，仿佛……““够了，不要再想去了。”

        “看呐，赤鸢。你猜猜，他们接来要怎么？平日里守卫着他们的女武神队他们有一丝一毫准备去救援的打算吗？恐怕还期待着这些人接来会再站起来，拖住我的行动，好给他们争取时间吧？保存好实验的数据，然后将这里销毁，等待总来的支援，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们的打算。你说，我该怎么办，赤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