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百青问chunei鬼那句开始,赖麻zi就自觉chu来了,一直站在外tou等着,直到现在才发问。
古百青摇摇tou:“我们被卖给海盗了,灯泡这小zi真是该死了。”
“他也不是新手了,怎么和海盗勾搭起来了?”赖麻zi也坐到他shen边,不解地看着他,“卖了你们,他还能得了好?”
“dao理是这样没错,船被劫走,只有一人活着回来,谁能不起疑心呢?可架不住有人想改行了。”古百青嗤笑dao,“灯泡现在孤shen一人,在岸上和在海里飘着还有什么区别?卖了我们讨好海盗,也算是ru行的见面礼了。”
“也算你们命大了,这样都能逃回来。”
“是吧。”古百青轻叹,审讯了这么半夜,tou也昏沉沉的,一歪就落到了赖麻zi的肩膀上,“赖麻zi,我的糖吃完了。”
“妈的,整天占老zi便宜。”赖麻zi骂骂咧咧地翻白yan,从上衣kou袋里翻chu盒糖果,还来不及倒chu来,就被一把抓走了,气得他又骂,“真是讨债的,给钱了吗?上手就拿!”
shui果味的ying糖咬在嘴里嘎吱嘎吱作响,还未完全rong化,古百青就靠着赖麻zi打起了轻轻的呼声。
赖麻zi无语望天,这人也忒不要脸了。
第二天,古百青是在小dao上被晒醒的。赖麻zi直接把他丢在店门kou了,不过也好心地给他留xia了一条厚mao绒毯zi。
“这么冷的天,想冻死我啊。”古百青rou着鼻zi,卷起毯zi就往港kou走去。
早就人去楼空的甲板上只余一地狼藉,船长又是死鱼一样tan在木箱上睡得香甜。
古百青上来就踹了他一脚。
“我……又是你!”船长仰天长叹,“你不回家睡觉,又跑来gan1什么啊?”
“我没家了。”古百青委屈地把他推xia去,自己躺在木箱上,还细心地把绒毯盖在shen上,“这么就没回去,估计连再搭帐篷的地方都被人占了。”
“行吧,我就好人zuo到底,暂时把船舱借给你住。先说好啊,亲兄弟明算账,住是可以,得付钱,知dao吧?”
懒洋洋瞄两yan又开始发挥抠门本se的船长,古百青抱怨dao:“这dian钱你都收,你的良心呢?”
“早死了。”船长摊手,“有良心的人,能跟你zuo兄弟?”
“……你什么意思?”
“呵,问你自己呗。”
“你想说韦金?”
船长鄙夷地斜yan看他:“好歹同床共枕了两月啊,你也真狠得xia心。”
“你也和他同船共度了两月啊,卖他的时候,你也chu了力,别忘了。”
船长憋屈地低xiatou。
古百青nie着鼻梁,有些困倦地han糊dao:“你也看到了,他不是人。再谈ganqing和交qing,不觉得好笑吗?”
“那也不一定啊,也许是他生来就有残疾,也许是gan染了什么病毒……你怎么一kou咬定他不是人?”船长语气激烈起来,试图据理力争,“gen本就是你打一开始就对他有偏见,所以怎么看他怎么不对!”
古百青诧异地扭tou:“病毒?你也gan染一个这样的病毒让我瞧瞧啊,亏你说得chu来。”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听过没?”
“听过,也见过。人鱼,海怪,你不都亲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