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脸上一如既往看不见绪，谢翡企图从他睛里寻东西，可盯了好几秒，还是无果，只能不耻问：“换成什么？”

你这个到A组1号队伍，从此你们班场场比赛都在早上八半的非酋，居然还敢歧视？

“动词应该换一个。”顾方晏反驳。

谢翡看回前方。

“……”谢翡眯了，“你这是在怀疑我？”

谢翡笑着，伸右爪，握拳再张开，了个推的动作：“再给你送欧气。”

“不行。”谢翡拒绝得果断。

谢翡一直觉得，顾方晏的手特别好看，比他那张脸还完，恰到好的骨骼比例，均匀瘦长的手指，分明的骨节，就连指甲的形状，都相当好。

顾方晏冲谢翡挑了眉，才转走掉。

“我说你这人，只能听见好听的是吧？”谢翡忍不住调侃。

球场上，双方正在准备。顾方晏和谢翡的习惯很像，开场前会练习投篮找手。他站在篮筐前，左右交替拍了几次球后，原地起，开始投球。

他盯着顾方晏那双手，忽然在想，这样的手放

谢翡又喊：“顾哥。”

“没了外在，谁会探究你的在。”姜树不留面打击他，“接受现实吧，这就是个看脸的世界。”

顾方晏驻足，偏递了个神给他。

命中率奇，基本上没有失误。

1班依旧从他们看台这边场，顾方晏现时，整个篮球馆都躁动。谢翡放翘起的，走到栏杆旁，趴在上面喊了声：“顾弟弟――”

后排有人凑过来，手搭在谢翡和姜树的椅背上，摇晃脑地说：“我们这位校草，听说从幼儿园起，就天天被人告白，但从没动过凡心。”

“朋友……吧？”谢翡想了想，回答。

顾方晏不置可否，理着手上护腕，问：“又怎么了？”

在一旁边吃薯片边目睹全程的姜树了谢翡一手肘，惊奇：“你这是有况啊？”

这人是班上的一个Alpha，和谢翡关系算不错。谢翡一巴掌推开他脑袋，问：“所以你想说什么？”

“放弃他，投我的怀抱。”这个Alpha笑着朝谢翡举起双手。

“这样的人，怎么说呢？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没有取向这种东西。”

“这就叫有况了吗？”谢翡也很惊奇。

“……”

谢翡赏了他一对白，回到座位上好。

顾方晏目光落到谢翡那双爪上，沉默了两秒，拒绝：“还是不了。”

顾方晏：“歧视。”

他觉得，他们现在基本上每天一起吃饭，加了微信，还拉了个群，没事能说上几句话，应该能算是朋友了。

谢翡哼笑：“他长得比你帅。”

显然这人是不想理谢翡那声弟弟。

“你们这些肤浅的颜控！”Alpha靠回椅上，痛心疾首指责，“我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我心灵啊！”

姜树扭看了几篮球场上的顾方晏，又扭回去看谢翡，如此循环往复三次，皱皱眉，拳，压低声音问：“那你们现在什么关系？”

Alpha一脸受伤：“为什么？”

顾方晏径自朝前，可能没听到，但也可能听到了没理。

哪儿都能听见谈论。谢翡从不追星，但觉得那场面和顾方晏制造的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