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对的是百分之百。”谢翡轻轻哼了声。

和占有征服不同，Alpha的信息素安抚着谢翡，如最轻柔的微风拂面，似最甘甜的清泉漫过心田，渐渐的，他的手终于不再颤抖。

“区别在哪里？”顾方晏俨然是个好学的学生，在上弓推满、空弦音消失后,认真地问谢翡。

聪明的学生了这个动作的名称：“这是换弦。”

换弦自然不止于相临的两弦间，隔着一或者两弦换去另一条同样是基础中的基础，谢翡带着顾方晏走了一遍，或者说借着顾方晏的手重温了一遍，便松开手，去给自己倒了杯喝。

顾方晏也将视线投过去,注视着谢翡握在自己手上的手,低声问：“谢老师，继续上课吗？”

他了很多汗，不只手心，后背和前额都是。

那个四串门的三花猫来了一趟，吃掉谢翡放在门的鱼，然后甩甩尾巴走掉，也不喵一声个谢，没心没肺的模样和学校西南角的那些

谢翡沉默着了几次呼后，加重手上的力,从弓尖开始,缓慢往上运弓。

谢翡看着自己不再颤抖的右手，轻声说：“我们的匹度应该很，很有可能超过了百分之95。”

第69章

顾方晏没有收起信息素，但控制着溢散范围，没有往小院外飘。

“对于第一课而言，这已经足够了，你自己练习一。”谢翡晃着，故作正经说。

起他手里的琴弓，搭上琴弦，缓慢拉。

“我休息一。”谢翡垂，望着杯里自己的倒影，说得慢条斯理。

一记从弓尾到弓的全弓被拉满,手虽然不再颤抖，但奏响的声音并不如何悦耳,且中间有些许停顿，使得声音断断续续。但比起以前的那些尝试，已经好了太多。

至少手不抖了。

清冽幽冷，透着些许凛然，是雪松的味，是顾方晏的信息素。

“不好吗？”顾方晏笑了笑，“说明我们天生一对。”

谢翡弯了睛：“没错。换弦的标准是没有杂音。”

“你呢？”顾方晏问他。

天上挂满繁星，晚风并不凉，却也不算燥，一直维持在某个合适的温度。偶尔能听见院墙外有人经过，骑自行车的、走路的，或者是推着板车运货的，速度都不快，非常悠闲平静。

“这是上弓。”他，“刚才那是弓。”

不过有一种例外。

顾方晏手上传来的温度很温，与此同时，谢翡闻到了一非常熟悉的味。

“在于加注上去的力量，力度不同,表达来的绪也不同。”谢翡。说完后，稍微抬起了顾方晏的手臂，将弓搭着的E弦换成A弦。

Alpha和Omega这两种别的互相影响在于各自释放的信息素,在某些医学领域里，信息素被用作医疗手段，但限于标记过的AO之间。因为标记过后,Alpha和Omega才能在除发之外的况,直接影响彼此。

他打着拉满两次A弦，又换到D弦，接着是G弦。

谢翡没接这话,这样的假设没有太大的意义，而怀抱这样的期望，得知真相时会失望难过,所以不如不想。他将注意力放回手上――准确来说是琴弓上。

“也不是没那个可能。”顾方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