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万一。”顾方晏抓住他的手，“或许你离开我不会再噩梦，但离了你，我会噩梦。”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这可能是天底所有早恋的人都会苦恼的问题。虽然从定义上来讲，他和顾方晏都已经18岁，算不上早恋了。

“薅，我是你的。”谢翡抬手拍了拍顾方晏脑袋。

语气定，隐隐约约透着儿委屈。

谢翡震惊了，回手：“还没到法定婚龄，谢谢。”

裴星原开门，把谢翡和顾方晏迎去后，冲着谢翡轻轻“啧”了声。

甜的。”

谢翡母亲早逝，谢锋明最多算个一半基因的提供者，称不上是父亲，所以江怡琳和裴旻是谢翡如今唯一的长辈。顾方晏第一次见家长，自然要足礼数。车先去了一趟他家，拿了些东西作为礼，再去谢翡那。

“我哥的意思是让我回去过寒假。”谢翡。

谢翡抓起一个抱枕，语速缓慢，语气透着儿装的认真和肯定：“万一呢，人总要有梦想。”

他把手机屏幕举到顾方晏面前，问：“你怎么决定？”

谢翡把其余的未读消息看完，重要容不多，其一是比赛发来回执，告诉他报名成功，其二是裴星原让他回家，并且带上顾方晏，言之意，是让顾方晏去见一见家长。

顾方晏：“你会。”

谢翡被得有些无语，但实际上，他也不太乐意行尝试。

顾方晏这段时间偏酸果捞，这次也不例外，谢翡被他投喂了好些，唇角沾染上酸。他咬掉谢翡送来的黄桃，继而倾过去，卷走这人唇上那一白，“你比较甜。”

顾方晏哼了一声：“我们十一年前就认识了。”

“我们才认识一个学期，现在就考虑这些会不会太快了？”谢翡说。

顾方晏抓起谢翡的手，轻轻吻了他着戒指的那手指：“我们结婚吧。”

谢翡说不好。这段时间他就没和顾方晏分开过，这人照顾他照顾得很好，没让他再半个噩梦，所以离开顾方晏会发生什么况，是个未知数。

谢翡：“……”

“我用什么理由呢？”谢翡苦恼地说。

用什么理由去和男朋友约会呢？

顾方晏有些失望，把谢翡圈怀里，埋他肩窝，嗅着他上沐浴的香味，和覆盖在他上的自己的信息素，低声：“你是我的。”

当天午，顾家的司机来到西园，接两人回镜月湖。

他皱起眉，想了一会儿，说：“如果睡不着，我过来找你。”

“……”谢翡抬起，一脸麻木，“我们那会儿才不认识呢，你别自我欺骗。”

“你真的很禽兽。”谢翡望着顾方晏，说得肯定。

“没有我，你晚上睡得着？”顾方晏不错目地凝视他。

“那先订婚。”顾方晏改。

用什么理由逃去和男朋友一起……过夜呢？

顾方晏思索一阵：“过去吃一顿饭，然后回这边。”

“我会信？”谢翡没好气挑眉。

他陷纠结。他没跟裴星原说过的况，所以直到现在，他哥都以为他和顾方晏睡的是两张床。也因为此，在裴星原看来，谢翡回去过寒假是再理所应当不过的事。

“不如一开始就一起回来。”顾方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