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相信他肯定早有安排,你让孟家弟妹也别太担心了。”
顿了顿,又dao:“还有一件事我方才忘了说,你跟了chu来倒是正好了。之前皇上灵前继位时,靖江侯和诚亲王可能是太不甘心了,都tiao了chu来质疑先帝为什么会忽然说驾崩就驾崩了,那位近来给皇上治病的赛大夫正好是皇上举荐给先帝的,肯定有问题。要皇上给天xia人一个合理的交代,不能让先帝英明神威三十几载,结果却虎落平阳,死个不明不白,否则他们绝不服。”
季善听得直挑眉好笑,“靖江侯是失心疯了,嫌自家死得不够快是不是?既一开始便参与了这场战场,就该随时zuo好成王败寇的准备才是,何况先帝还明显早就属意皇上了,皇上于qing于礼,都无可挑剔。诚亲王又跟着瞎凑什么re闹,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zuo着自己的mei梦呢,真是有够愚蠢有够可笑的!”
倒是明白五更时那一阵ma蹄声的由来了,定是gong里急召一众阁老重臣们rugong派chu的人ma,果然是虚惊一场。
程钦已冷笑dao:“靖江侯与诚亲王可笑归可笑,至少还有几分骨气,至少突逢大变,gen本什么都zuo不了,只能yan睁睁看着自己功亏一篑,回天乏术,也没折了骨tou。不像那位阜阳侯,连骨tou都断了,看见我就说什么他以往只是犯糊涂了,求我看在好歹大家都是骨肉至亲的份儿上,拉他一把,拉裴家一把,简直可笑至极!”
季善也冷笑起来,“的确可笑,他以为自己是谁,当初对娘和骥哥儿姣姣痛xia杀手,对我们那般咄咄bi1人时,怎么没想过自己可能会有今日?若今日易地而chu1,笑的是他们,他难dao又会拉我们一把不成,怕是只会落井xia石,让我们死得更难看吧!那大哥你怎么说的,你没理他吧?”
程钦dao:“我当然没理他,我姓程不姓裴,裴家人是好是歹与我什么相gan1?又不是真到了生死关tou,我也没那个本事。但我担心,这几日他们会来找母亲和你大嫂,甚至来找你,怕派别人来没用,多半会派裴五爷夫妇抱着他们的孩zi来。总是亲儿zi亲孙zi,指不定母亲一见就心ruan了呢?所以这几日妹妹定要照顾好母亲,别让她被气着了才是。”
季善气极反笑,“好啊,他们若敢来,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亲儿zi亲孙zi?呸,富贵时、为了自家的利益时,没拿娘当过亲娘,如今yan见大祸临tou了,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亲娘了?大哥放心,我不会让娘被气着,更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程钦diandiantou,“有妹妹这话,我就安心了,这些日zi也要辛苦妹妹了。那我先去了啊。”
“大哥等一xia。”
季善忙叫住他,“记得万事小心,见了妹夫和相公,也记得提醒他们万事小心。就算现xia我们赢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也要防着某些人狗急tiao墙才是,yanxia到底还不到普天同庆的时候,到时候便是敌人也活不成,咱们自己人一样受了伤害,甚至……岂非乐极生悲,后悔也迟了?”
程钦郑重应了:“妹妹放心,我省得的。他们应该也不敢怎么样了,当时靖江侯与诚亲王不服,tiaochu来时,太皇太后亲自驳斥了他们,说当时她老人家就在现场,先帝是她的亲儿zi,若先帝之死真有异常,她当母亲的,岂有不为自己儿zi讨回一个公dao的理,岂有放任谋害先帝凶手逞心如意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