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沿着他汗湿的小臂肌肉一路，又顺着他的指落。男人松了松手指却什么都没有抓住。茏又舀了一勺，在男人形状漂亮的脚踝浇去，让脚趾的肤重新透着温的淡红。

        被一刺激，夏油杰的神智回笼了一瞬。

        “杀、了……”要杀了这个人。必须、立刻杀了这个人。

        黑发男人的眉间不虞。他仍在颤抖的手指并列成掌，隐秘地对准了墨绿发青年的心，等待着对方松懈的瞬间。

        ……但是杀了这个人，就没有方法取躁动的咒灵球。他就只能大着肚、着不知数量的球，走路也许还会晃来晃去。想要取来，还得自己把手探去，把结撑开到小臂……

        这些想象的画面让夏油杰的脑发涨、睛发直。

        这时的茏，已经锐地发现了醒来的并不是最开始的诅咒师，而是原本的主人。于是他饱着温和的善意，俯轻轻吻了一男人的耳垂。

        “刚才那个坏家伙已经消失了……没事的，有我在，夏油先生不会再有事的。”

        “……”

        叛逃的特级咒术师一直在不着边际的空中漂浮着、在嶙峋的山路上行走着，随时等待坠落的一天。然而就在这一秒，或许也只有这一秒——他落在了实地上，被人接住了。

        “……啊……”

        对、没错，不能杀这个人。因为……因为、他很，能杀得了那个诅咒师所以……对，要留着他、留住他。

        男人的开始无意识地。他已经不再漏了，而产咒灵球的过程似乎重新打开了他的快开关，储重新活跃起来开始分白的。

        这样去被快给支的绝对会堕向不可回转的深渊——他需要疼痛来维持勉的清醒。

        夏油杰觉得自己某疯狂的神经突然地弹了一。

        “……这里，也。”

        黑发男人伸颤抖着的拇指，放在铃磨蹭。

        茏会意地重新作细小的手。然而男人却并非这个意思——他的拇指轻轻一勾，然后紧紧攥住了青年的手指。

        “就用、这个。”

        墨绿发青年闻言有些愕然。被手指这种细……夏油先生，真的清醒着吗。

        不过对于茏来说，既然是对方的要求，那他照就好——如果真的坏掉了，那就用他的血来重塑修复那个分就好。虽然将对方上的零件替换成他造的分，一定会产生什么不可逆转的影响。

        当手指挤压着铃探去的瞬间，被拓开的肉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是早已突破了快阈值的男人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毫无廉耻地咬紧了墨绿发青年的手指。

        与此同时，扩张了两次的“产”，在第三次开始已经算是轻车熟路了。哪怕夏油杰现在怀上真正的孩，恐怕也能顺利生来。

        “哈……啊、啊……”

        男人的发丝因为汗湿粘在脖颈间，于是茏耐心地一遍遍帮他整理到耳后，每次整理完还会轻轻一那柔的耳垂。

        第三次的咒灵球比前两次都要大上一圈。夏油杰几乎是发狠地将剩余的咒力聚合在一起，浑然不去自己悲鸣的血的脏。他本就对苦难有种熟练过的忍耐力，而现在更是轻松一些——无论是什么样的痛苦，都会在咒灵球碾过前列的时候消弭净，只剩让他大脑空白的绝本能。

        墨绿发青年的手指在男人的浅浅地片刻，然后重重地压去，忽然向外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