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而半趴在他上的白发青年仍然在继续。

        茏后颈一阵发凉，他奋力挣扎起来，却被金线牢牢绑住。他有些悲凉地想，如果能力还在，早就该使用手逃离这样的困境了，但是现在……

        茏的瞳孔开始微微颤抖。他并不理解这句话——他甚至无法假设这句话。毕竟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在和他因为意外过之后就直接驻家中、温柔地宣称要他恋人的夏油杰。只听五条悟说：

        茏沉默了。他跟上了五条悟的思维，却无法回答他的质问。他承认他渴，但——拒绝去？

        能读万的六了结论。

        “——真是矛盾。不过正是因为这样的矛盾，才养成了你这样渴又拒绝的格吧——原来如此，你其实自己也很清楚，如果你真正实现你的愿望，那绝对会是一个扭曲的结局。”

        ……照这个说法，如果他有一天真的达成了“繁衍”的目标，究竟会发生什么？他的记忆里并没有对于这件事的参照……

        “我说过吗？我不记得了。”某个失格教师了无比灿烂的笑容。他的指尖抵着墨绿发青年的腰拉链，然后缓缓向拉，“反正刚才窒息的时候应该起了，需要人来帮你理一吧？”

        “我说了这样不行——”

        “茏茏可是个心又心的坏孩，你不可能因为一面之缘的家伙就和我分手。只是因为那个人阴差阳错和你上过床，你就因为他而拒绝了我。”他甚至没有用疑问句，而是十分笃定。

“五条老师，你刚才承诺过不会脱我的的！”

        特级咒术师的语速越来越快，却仍然清晰极了。

        “……我……”

        “真奇怪呢。你最想要的，不就是吗？或者说你想要孩？明明当时已经有了最接近这个条件的我，你居然潜意识里在拒绝这件事？”

        “只是个实验罢了，而实验结果嘛，和我想象的完全一致哦。”特级咒术师完全不在意他这套实验给墨绿发青年造成了什么样的惊吓，因为他接来的话才真正惊吓到了对方。

        “五条老师……”

        “我说可以。”

        他心中焦灼，瞳黝黯了一瞬间，某种异样的力量在空间中极其细微地震起来。

        “一直以来，你都是被动地不是吗？在我看来，你似乎本没有‘主动’这个概念吧。就连最开始我们充满的坦诚相见，那也并不是你主动，更多算是一种‘防御机制’。只要有人发了这个‘防御机制’，就能得到满的手套餐——先说好，我喜两长一短的那种套餐。”

        五条悟单手撑在茏的耳侧，弯腰俯。他的格本就比茏大一，此刻几乎覆盖住了青年的。

        “……五条老师，这种事不能拿来开玩笑的。”

        “——好了，不玩你了。”

        可是，他自己的潜意识里，却无法完全否定对方的话。

        “——所以，你本来就只是想要一个借来逃避我，或者说逃避你自己。你在恐惧什么？”

        如果他拒绝去，那他上就不会有???的血统了。

        “——其实，无论那天和你上床的人是谁，你都会答应对方的要求，然后和我分手吧？”白发的特级咒术师没有停顿，而是顺着这个问题乘胜追击。天蓝的瞳孔直直地望墨绿发青年的双深，将所有隐藏的思绪离来摆在台面上。

        就在拉链拨到底端前的一秒，白发青年忽然指尖一松。他收回了所有暧昧和戏的态，嘴角几乎抿成一条线。

        “……主动是不

        “——所以那.家.伙，是不是也因为危及了你的生命，所以你不得不使用手，和对方上床了？”

        “你看，如果不是现在被咒抓着，你估计早就使用手来‘惩罚’我了吧？”他语气很淡，却又小声咕哝，“虽然‘惩罚’也是喜闻乐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