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哥哥，你快上来。”乌蜩坐好后在上面朝他招手。

乌蜩还有些怪不好意思的：“瞎的。”

乌蜩足尖地，几乎是从地上凌空而起。双臂张开，宽大的衣摆随风飘摆，更衬得腰肢纤细，得不像凡人。

“是啊，我现在有你们了。”李玄度笑笑，“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乌蜩在房拉了李玄度一把，他这才得已上去，俩人并肩而坐，仰看向天上的明月。

这回轮到李玄度在他的背上拍拍他，安他：“都过去了。”

李玄度看向房，里的房修得可都：“太危险了吧。”

“不危险的，”乌蜩说，“我在西南时经常上房上树的。”

“就在这里吧，”乌蜩抬看看天上，“今晚的月亮很，星星也很，在这里能看到。”

“我8岁那年，娘死了。”乌蜩说这里有些哽咽，“被她们害死了，我爹都知的，他都知的，可他没有为我娘报仇。竟想立那些个女人的儿当世，好在我哥哥是嫡长，一生便被立为世。我爹想废世，那些老臣们不

李玄度：“那咱们要怎么上去？”

乌蜩小心地将笛收起，又回复到双手托腮的样：“我娘虽贵为王妃，但却不得我爹的。准确来说，她在年轻时也曾与我爹恩过一段时间。后来时间久了，我爹便有了别人。王府里的女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年轻漂亮。她们为了争不择手段，害这个害那个的。我小时候也险些被她们害了，幸好我娘机智聪慧，才没有遭到她们的毒手。”

来了，我去送送他。”

“真好听。”李玄度给捧场的给鼓了掌。

李玄度叹：“真好啊，你还有个哥哥。不像我，什么都没有。我从小就是个孤儿，不知父母是谁，他们长什么样，更不知他们到底在不在人世。”

也不知乌蜩得什么曲，倒是快轻松的，听完了心愉悦。

“那咱们去哪里坐坐？”李玄度环顾着四周找着地方。

乌蜩将手放在李玄度背上，安着的拍拍：“你现在有我们了。”

李玄度叫多福找来个□□，顺着□□爬了上去。

今晚的月亮特别大，像只白玉盘。

李玄度：“没想到你还会武。”

“不如咱们上房吧，”乌蜩用手指指天上，“那里离着月亮更近些。”

李玄度笑笑：“我是认真的，得真好听。”

乌蜩又了几次足尖，飞上了房，李玄度还仰着脖惊叹着。

乌蜩说到这里停顿了来，目光稍许黯淡。

“好啊，”李玄度，“那咱们回房吧？”

李玄度：“好啊。”

李玄度问：“总是听你说你哥哥，你哥哥对你特别好吧？”

“殿哥哥，咱们俩说说话啊？”乌蜩。

“嗯！娘走得早，是哥哥把我拉扯大的，”乌蜩说，“哥哥大了我快20岁，与其说他是我的哥哥，倒不如说他更像我的父亲。来皇城之前，哥哥说如果我想他了，就看看天上的月亮。”

“会的，从小和哥哥学的。”乌蜩双手托腮，看向月亮。

“殿哥哥，我给你支曲听吧。”乌蜩年纪小，笑起来纯真可，他用腰后面拿一只玉笛，“我笛可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