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随他一起去霖岛时经历的各种轶事,以及齐司礼灵力不稳定的状况,我不免担心起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生病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很好。”
银发男人很快就用简洁的语句堵住了我层不穷的问句。也许是觉得自己回答得太薄
了,他脸上闪现
一丝略显不自然的纠结表
,随后用柔和了许多的语气向我解释
:
“我是去给岐拿药。”
看见我脸上担忧的表并未减少分毫,男人很快又补上一句:
“他也很好,只是惯例行而已。”
“噢……”
一阵悬心落地的安全过后,迎来了对别离的失落与不舍。我们才刚刚见面,一分钟还不到,特地带来的
酒也未能发挥用武之地,总觉得就此分别实在是有些可惜。于是我灵机一动,连忙接话说:
“那…那我陪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多无聊呀,再说我也想去那里找找灵,上次看到的旗袍纹样还没能学会呢!”
“……”
不知齐司礼是否看穿了我拙劣的借
,但那双琉璃般璀璨的
眸沉默地在我脸上逡巡少时后,反倒倏而一
。
男人轻叹气,声音里透着无奈的妥协。
“现在拒绝你的话,是不是已经晚了?”
“是!”
“那就走吧。跟紧我,别乱跑。”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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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岛的街景还是一如既往地古古香,时间在这里就如同被封印住了似的,纵使人类世界再怎么飞速发展,它都将保留着世外桃源般的一份臻朴。
古四周的建筑雕梁画栋、碧瓦朱甍,与齐司礼并肩穿行其中,仿佛随着青石板路一同跌
了一场由旧时记忆构筑而成的
梦。
我缠着齐司礼在琳琅满目的摊铺前连了很久,好吃的、好玩的见识了不少,在我的
烈要求
,齐司礼陪我一起在上次光顾过的糖人摊位前排起了长队。
漫长的等待过程中,灵族男人的目光总是时不时落在我手中提着的礼品袋上,没过多久,他就忍不住开问
:
“手里拿的什么?”
“这个?”
闻言我冲他举起手中的袋晃了晃,回答说:
“是接骨木花酒!”
男人脸上些许审夺的神
,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角。
“有我酿的青梅酒还不够?偏要带这种工业制造的东西。”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到的珍藏版
酒!是纯手工酿的,不是工业制造!我自己都没舍得喝呢,特地带过来给你的~”
我讨巧地朝齐司礼嘿嘿一笑,像惜宝贝似的将纸袋护在怀里,银发男人见状后脸上的线条柔和了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