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崽朝顾恒招了招手，顾恒大大方方走了过去，听见小胖墩压低声音对他：“小恒哥哥，你看看房间，父亲和阿爸在不在？”

啵崽摇摇。他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秘密。

摇着摇着，清醒过来，小胖手揪住顾恒衣袖，神有些紧张：“父亲和阿爸和你说过吗？”

顾恒：“阿爸和我说过，但没告诉我是什么秘密。”

顾恒朝里看了一：“父亲不在，阿爸还在睡……”

大概是太沉的缘故，他又闭上睛，伸小胖脚去够地面，迷迷糊糊地问：“是要开始晨训了吗？”

啵崽小脸颤颤，“吧唧”一睁开。坐起来打了个呵欠，对面前三人：“小恒哥哥、小执哥哥、小旸哥哥早。”

他太矮了，要站在小椅上才能从窗外看见卧房的景。

顾恒没理会他们，抱起小胖墩又抖了抖，问他：“廖云峰最大的秘密是什么？”

一就看没有阵法的顾恒：“……”

啵崽努力去掰他的手：“啵崽要去阿爸床上睡个回笼觉……”

顾恒的刚好。

林旸倒没觉得小啵崽蠢，他觉得顾恒小时候还怪可的。

小胖崽觉得自己被比来了，有难过。攥紧小胖手，从床上，蹬着小短就要往外冲：“啵崽去问阿爸！”

小胖崽趁机挣脱开，对林执：“小执哥哥，我们快去。再拖去，父亲就要回来了！”

林执和林旸都不知顾恒这么早把小胖崽叫起来是为了什么，纷纷看顾恒。

顾恒想把他连着被抱起来，结果发现抱不动，黑着脸变回成年的样，双手架起小胖墩，抖了抖，然后把人放回床上。

他都不知！

后传来吃吃的笑声，顾薄黑着脸问：“秘密。父亲和阿爸没跟你说过吗？廖云峰的最大秘密。”

啵崽小胖脸垮了来。

主院大门紧闭。

他本来想阿爸在睡，那他们就在院里等阿爸起床，或者去书房看看父亲在不在，没想到小胖墩睛一亮，蹑手蹑脚推开房门，要朝里面冲。

阿爸都没跟他说过。

他意识看了林旸，觉得自己在林旸面前丢了个大脸。

他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他已经好久没和阿爸一起睡睡了。阿爸被窝，香香，他最喜和阿爸一起睡了。

***

顾恒连忙拉住他衣领，低声问他：“你要嘛？”

啵崽和林执已经走到谢亦舒的卧房门。

顾恒一愣：“和阿爸一起睡觉？”

他还以为

裹着小被撅着屁睡。

但林旸很快也笑不来了，他看到这个时空的自己跟在小啵崽后，都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往里走。他也意识看了顾恒一，顾恒别过，倒也没笑话他。

没跑两步，就被拽住衣领。顾恒的声音在他后响起：“先去洗漱。你这样去见阿爸像什么样。把自己打理好，我跟你一起去。”

啵崽是四个人里最有经验的一个，推开门，先伸小胖手试探了一，又伸小胖脚蹬了蹬，确认门没有什么他看不见的阵法，才回看向其他三人，神神秘秘：“可以。”

啵崽被抖得睁开睛，仰着小胖脸，呆乎乎看顾恒：“什么蜜？早膳吃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