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焱。

一个齐星汉，一个焦严，都杵在那儿，将玻璃门那一块儿能看见的范围，挤了个满满当当。

“啊啊啊啊啊我为什么现在才粉上椒盐啊啊啊！啊啊啊椒盐为什么退役啊？求求谁来告诉我！”

而为什么退役，肯定跟他染上这个病有关。

牧回看了一。

牧端着菜过去，齐星汉从外打开了门，然后他和焦严其实同时伸手，端走了牧手里的菜。

牧立刻就变得两手空空了。

【袁哥别吃泡面呀。[图片]】

那是一张篮球场上，男人四肢肌肉紧绷，形微微躬起，仿佛笼猛兽一般的照片。

为什么改名，肯定跟他退役有关。

牧深一气，好，看来有机会是一定要去焦严家里看一看了。

焦严。

血了么，谁还会记得……呕……”

等发完消息，牧将手机揣回兜里，就听见齐星汉问：“发消

他的神依旧呆滞近麻木。

他的动作是很快的，一气就完了三菜一汤。他端着菜转了个，就见厨房的玻璃门外――

乍一看，跟恐怖片似的。

直到牧看见了一条育博主的微博。

牧走到餐桌边坐，没有急着动筷，而是顺便捣鼓了一手机，拍了个照，并且想了想发给袁盛。

“没了焦焱，一个时代真的衰落了……这几年也完全没有他的消息，没办法要求他再回坛，至少能够更个博吧。现在很多人都不太知他了。[照片]”

就见焦严紧贴在他的背后，杵在那里，手里还稳稳地拎着那三个大袋。

他们正盯着门的牧。

“说是因病吧。”

上了楼，牧很快就整理好了材，开始饭。

一个留在了辉煌的场上，一个默默无语化石，矗立在第三中学外，等着他也不知要去等待的什么人。

牧从照片里分辨了一些焦严现在的样。

“现在大家都不知是因为什么病，反正莫名其妙就退役了。当时好多人骂，觉得他对不起喜他的球迷。不过时间一久，大分人都忘记他了。还有少分老粉，心里只剩怀念和思念了。唉，忍不住说了这么多，抱歉。”

这样一看，的确是英俊帅气的。

牧去看了，发现评论里还真有人回复了――

牧收起目光，继续动手机屏幕。

牧退来，转到微博，也搜了搜“椒盐”。

大分还是痛骂这次锦标赛的，顺便再和椒盐拉起来比一比的。

那时候，男人的发理得净整齐，五官端正，底带着专注的厉。

但是再一看，又跟幼儿园等待放饭的小朋友似的。

……

看上去有些可怖，但又有一说不的可怜味。

一个人，两个全然不同的状态，就好似把人完全分割成了两个人。

牧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