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远：“没有智商，找不到不重叠的地方，选不了一。”

牧：“……”

谈镜应声：“就是这个意思没错了。咱们一般不提第二个办法，那是因为太麻烦了，危险很。选择一，遇上伴生生并交手的可能是50%，有时候动作快，不等这些生完全苏醒，我们就能走了。选择二，就是需要100%和这些生交手，并杀死他们。工程量太大……”

＿（：зゝ∠）＿以前也没有发觉老师还会这么骂人呀。

“两个空间合之后，互相成为了对方空间的不合理存在，打破了原本的规则。和空间伴生的那些生，不需要我们主动去找，就会立刻被惊动、苏醒，主动找到我们。”

牧抿了抿唇：“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有两个选项。一，找到不重叠的地方，打破，挣脱桎梏离开；二，杀死空间所有伴生生？”

所以每次袁盛都是从重叠空间里生生杀来的吗？

陈致远的声音这才响了起来：“行不通。但未必不是好事。”

牧眉一也舒展不开，他低声说：“可是那些伴生生找到我们又怎么样？我们要打破桎梏，是需要找到不重叠的地方，也就是这个空间里不合理，和原来模样不相同的存在，找到之后将之破坏。现在两个空间合，原有规则被打破。我们无法再找到不合理的地方。因为两个空间本就是对方不合理的地方。那又从何去打破桎梏呢？”

牧一开，谈镜立就又满血复活了，他飞快地声回答说：“当然得，不没办法去的。只不过这一脚踏去，就彻底打破两个空间的规则了，等于完全将它们联通了。空间里所有的伴生生都会立刻苏醒过来，准确地找到我们，然后发起攻击。”

他声问：“那遇到这种两个重叠空间汇拢了的况，要怎么办？是还是照之前的办法，一个接一个地来理吗？还是这样的办法已经行不通了。”

但牧自个儿是没觉的。

牧一怔。

他们打架，为什么要拉他垫底炮灰？

谈镜：“您这怎么说？”

谈镜顿了，突地笑了笑：“不过话说回来……袁哥就是总选二的那一个。”

牧

“嗯？”牧只给了他一个音节。

牧因为愁得厉害，五官都纠结到了一块儿，看上去可怜巴巴，愁起来都愁得可又惹人怜。

非。

袁盛回看了一陈致远，其实黑漆漆的压就看不见，但这也不妨碍袁盛反过去行语言抨击：“你当然也只能选一……连谈镜都打不过。”

谈镜：“……”

牧声：“那我们去，还是不去？”

陈致远脸上的神又变幻了一，但他很好地藏住了这种变化。

他为什么要被作为比较的标杆。

陈致远这时候突然开了，他冷声：“只选二，是因为不能选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