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的对话框里一片空白，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之抹去了。

牧“唔”了一声，挣脱了齐星汉的怀抱，自己坐直了。但仅仅只是这样的一个动作，都让他觉到了的酸。好像四肢使用过度，力透支了一样。

当念在牧脑里浮现的那一刹，牧觉到前的景象被一无形之力扭曲了，他的前一花，晕了过去。

ICU就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ICU的灯还亮着。走廊上则时不时有医护人员和病人家属走过。一切祥和平静得要命，没有大喊大叫，没有慌乱的脚步，更没有几乎将整个三楼吞噬的大火。

……嘟……”等待接通的声音，而迟迟没有人接听。好像这个等待音无穷无尽一样。

牧了，也没隐瞒他和文晓妍的经纪人，直接

如果是梦的话，这个梦就太真了。可比他上次在医院，在幻境里见到加西亚那次，要真实多了。

但就在短信发去的刹那间，这条讯息飞快地从短信对话框的记录里消失了。

牧只好选择发短信。

“梦了？”齐星汉的声音在一边响起。

为什么肌肉还有记忆呢？

牧觉到有一双手将他抱了起来，那双手微凉，不像是活人的。牧勉地撑开了，他的视线飘忽不定，过了好几秒钟才稳住了。而牧也终于看清了前的景象。

牧皱了眉。

最后他直接拨给了110。

“我梦了？”牧喃喃。

信号不好发不短信是正常的，但没有发去却消失的理。

那真的是梦吗？

牧挂断了电话。

当然，也许是因为大火突然袭来，这样的紧急事故，会本能地让人丧失一些思考能力，只想着怎么去突破前的危机，而不会真正去思考事的真假。

牧一就想到了，被自己用床单捆住费了好大的劲儿拖到门的文晓妍。

认识的人还可以说是手机不在边，又或者了什么变故暂时无法接听。但110接线员是24小时在线的。

齐星汉将他扶坐了起来，他靠在齐星汉的肩上，面前蹲着文晓妍的经纪人，经纪人面焦灼之，紧紧盯着牧，似乎生怕牧什么事。

这他可以确定了，他大概又陷了某种奇怪的空间里。

牧抬手了额。

牧飞快地转动目光去打量四周。

“嘟……嘟……”还是漫长的看不到的等待音。

牧又尝试给自己认识的人，挨个拨了电话，但都没有人接。

而且……拖了半天才发现是假的！好气呀！这不浪费他的力气吗？

齐星汉说：“你睡在这里着凉了，你额很。”

【齐哥，三楼着火了，我在ICU和文晓妍一起，被堵在ICU的门了。外面火势很大，没办法就这样离开。】“咻”的一声提示音，手机短信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