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重要又危险的病人，是因为院长也觉得他是79吗？所以院长信任他的本事？

这样一来的话，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只剩xia唯一一个，也是最重要的问题。

他们为什么认为他是79？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在接手病人之前，过着的都是平平无奇的生活。他不认为自己和79有什么联系？假如79还是卡格拉嘴里的“齐”的话，那就更不可能了。

在卡格拉的描述里，齐拥有规则之力。

吴茉莉的声音打断了牧shui的思绪，她低tou看了一yan手机，说：“我们该走了。”

然后她绕到了牧shui的shen后，推动着病床chu了病房。

就在走chu病房的时候，吴茉莉拉起被zi，挡住了牧shui的脸。

牧shui小声说：“这样我会chuan不过气。”

吴茉莉低tou扫了他一yan：“如果你再说话的话，那你会更加chuan不过气。”

牧shui只好抿住了唇。

吴茉莉推动着他走chu去，穿行在来往的人中间。

牧shui能听见患者家属大哭的声音，能听见护士焦急的脚步声，能听见家长大声斥骂孩zi的声音……周围都是人。

但都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

牧shui忍不住小声叹了kou气。

嗨呀。

他们怎么就发现不了呢？一个挂着jing1神科主任医师工作牌的人，怎么能推动着病人到chu1走动呢？还把病人盖得严严实实，像是要送他去ru殓一样。

吴茉莉推着他一路前行，jinru电梯，xia楼。

然后他们走ru了更寂静的一层楼，阴冷的气息逐渐侵袭上了牧shui的shenti。

“开门。”吴茉莉说。

有人应声起shen，推开了一扇门，门发chu了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同时一gu更加阴冷的气息，透过被zi侵袭到了牧shui的shenti里。

吴茉莉将他推jin去，然后揭开了他tou上的被zi。

牧shui的视线重归于清明，他看清了yan前的qing景。

晦暗的灯光，四面八方都是钢制的柜zi，gao大的柜zi被切割成无数块，每一块上都有一个把手。柜zi的中间则摆放了几张长长的不锈钢桌zi，桌zi反she1着冰冷的光，其中有两张桌zi上摆放着什么，微微隆起，上面盖着一层白布。

很显然，这里是医院的停尸库。

牧shuixi了kou气。

吴茉莉见状笑了：“终于怕了？”

牧shui：“……咝，不。有dian冷。能给我加床被zi吗？”他说话时模样真诚，眉yan纯良天真。

吴茉莉：“……”“冻死你得了。”

“他可不能冻死。”一dao嘶哑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牧shui转tou看过去，就见一个穿着灰扑扑中山装的老tou儿，站在那里，正打量着他，如同在打量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老tou儿一只yan睛瞎了，而另一只没有瞎的yan里，则透chu了灼灼的光。

老tou儿看着他，艳羡地咂咂嘴：“真是年轻的shenti，如果我能变成他就好了。”

吴茉莉tou也不回：“zuo你的白日梦吧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