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少年的我放过心上,把唐玦放过心上,唯独没有把现在的我放在心上过。你原本是看轻我的,现在就因为我是曾经的那个人,你居然说你把所有的都给了我……”我无比嘲讽地看着他,“我承受不起,我也不想承受。”
我在沙发上躺了好久,才起来收拾酒后一片狼藉的桌。
我从来没有质疑过季靖闲说的喜,我相信他很
那个我和他共同制造
来的形象,
到为唐玦的“死”撕心裂肺,
到突然无所不用其极也要得到我这个所谓的本尊,仅此而已。
不是无无
吗?你也懂什么是真
?”
一开始还是我和X择路对饮,到最后就变成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喝闷酒。我也算看来了,他今天来找我,
本就不是为了过生日,他是心里憋着难受,因为那个人没有给他寄来贺卡。
我没有理会他这句屁话,打开门屋,季靖闲也没有跟
来。
我直地望着天花板上的灯,直到
眶酸胀,耳边也响起突兀地心
声。
“今天有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上播,周我有一个大手术要
,如果有幸能从手术台上
来,我会在三个月恢复期之后继续和大家见面,大家不用替我害怕,其实死亡并不可怕啊,只是我还有一个放不
的人,所以,请大家祝我好运吧。”
我思索着,打开直播件,
开X择路的主页,发现他最后一次直播是三个多月前。
我对着光线看了,发现碟片背面有很多划痕,说明这张碟被
过了无数次,既然这么
听,那个人怎么会舍得把它卖给别人呢?
我站在窗前静静地听着楼的动静,等到车
发动的声音响起,我才疲惫地仰躺在沙发上。
想到这里,我回卧室翻了那张,我从那个音像店老板那里拿回来,还从来没有拆开过,我打开盒
,果然如X择路所说,里面是一张没有图案的光板碟片。
鸡飞狗的这几个月来,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平静过,到今天我才发现,其实一直以来,我
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大动肝火,尤其是在季靖闲已经三番两次表现
不耐烦之后,就在刚才,他也说他累了。
声控灯在一片死寂中猛然熄灭。
这是最后的回放,到今天早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而阿路并没有像他之前和大家约好的,三个月之后和大家再见……
季靖闲这个人我了解,他的傲慢不会允许他低这么久,他总有一天会失去耐心,那个时候,他恐怕连看我一
都嫌烦,我与其和他争吵不休,劳心费神,倒不如静静地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老妈院那天,季靖闲安排了车过来接,在老妈面前我没有拒绝他。我坐在副驾座上,听着后面老妈和季靖闲聊天的声音,还时不时地提到我,我竟然也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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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力再与他争辩:“你再这样我,我只会更讨厌你。”
“小尘,无论怎样,你就是不信我,我都有累了。”季靖闲笑了一声,哑声
,“但是没关系,我不会放手的,更不会让别人有可乘之机。”
“那我以后不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