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心甘qing愿的,但这心甘qing愿的背后还是有庞大的信念和渴望在支撑着。
希望得到一dian回馈,希望盛星河能多看他一yan,可盛星河的那几句话好像ying生生地斩断了他的念想和期盼。
他终于开始相信“真正的直男是掰不弯”的这句话。
有的念tou一旦冒chu来,自信心就会大打折扣。
几轮试tiao结束,一帮人稀稀拉拉地坐在地上休息,张大qi从包里挖了瓶矿泉shui递给贺琦年,“你shenti要是不舒服就赶紧回家休息吧,教练又不会怪你。”
不知dao为什么,一听见“教练”两个字yan,贺琦年的pi肤都绷紧了,他喝了两koushui,犹豫着问dao:“你喜huan过人吗?”
“有啊,我很喜huan刘亦菲。”
“……”贺琦年扶了一xia额,“那你觉得我这个人成熟吗?”
张大qi:“还没我成熟呢。”
“……”
真是越问越伤gan,贺琦年重重地叹了kou气。
找不到可以聊人生的对象,所有的迷茫和不确定全数吞jin肚zi里。
…
在南方,似乎只有夏天和冬天这两个季节,明明临近十月,可夜晚的气温却依旧gao得离谱。
贺琦年从ti育馆走chu去时,被re浪糊了一脸,shenti里的re量迅速蒸发,pi肤变得黏答答的。
去了一趟shi堂,但饭菜都已经卖得差不多了,他只好chu去觅shi。
买了一份拌面一份凉pi还有一碗绿豆汤,想起盛星河可能还没吃晚饭,低tou发了条信息过去。
【N:你回家了吗?晚饭吃没?】
【盛星河:在吃。】
【N:在吃什么?就你一个人吗?】
【盛星河:不是,还有吕炀,我们在吃小龙虾。】
这叫什么?
我心心念念的都是你,而你却和别人逍遥快活。
贺琦年此刻的nei心五味杂陈。
“小伙zi,还要啥不?”老板娘reqing地问dao。
贺琦年摇摇tou,“就这些吧。”
好像有一种定律,人在伤心难受的时候,总有更丧的事qing接踵而至。
贺zi馨打电话给他了。
聊一些他不想聊的事qing。
其实从他念大一开始,贺zi馨就已经念叨过好几次留学的事qing,一直被他用各种理由推脱,现在变成了chu国读研。
国外的研究生学制一般是一到两年,课程紧凑,比国nei提前毕业,另外也可以开阔视野,接chu2多元文化,更可以当zuo是一场漫长的旅行。
贺zi馨在电话里说着许多诱人的好chu1。
“上回新年一起吃饭的那个赵叔叔你记得吗?他儿zi学的是编导专业,前年chu国的,你要是过去的话,两人也可以有个照应。”
贺琦年都无语了,“赵叔叔谁啊?我没印象,他儿zi我又没见过,照应个屁。”
“你怎么说话呢?”
贺琦年倔qiangdao:“我不想chu国。”
“为什么?”贺zi馨皱眉,“你之前不是答应过我好好准备的吗?”
其实在没练tiaogao之前,他确实考虑过chu国留学的事qing,因为他gen本没有一个确定的人生目标,只能顺着yan前的这条dao一直走xia去,别人都在zuo什么,他就也跟着zuo什么。
但自从在tiaogao上尝到很多甜tou之后,他逐渐确定了自己的人生方向,他想继续tiaogao,想和盛星河一样jinru国家队,如果有机会一起比赛就更好了。
从小到大,虽然学了很多东西,但真正让他品尝到兴奋gan和满足gan的只有tiaogao。
为了tiaogao,他可以ding着烈日在赛场上挥汗如雨,也能熬过在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