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教练刚开始以为他持不了几天，也没放在心上，一个多星期之后，他开始担心这小孩会不会过劳死，就守在边上打着哈欠陪练，顺便慨一岁月的无。

思念将时间拉得很长，贺琦年期盼总决赛到来的那天，但真正快到比赛日的时候，又觉得自己还没完全准备好。

“不不不！”贺琦年兴奋得无以复加，当场抱住了孔教练，还给拎起来了，“我太谢谢你了！”

“山啦！”

…

“之前不是说没有推荐名额了吗？”

运动鞋坏了一双又一双，起的姿势一次比一次标准。

发前的一个晚上，他到凌晨两的没有睡着，喝听助眠音乐都没有效果。

“不告诉你。”

盛星河会有什么反应？

“不行！这个东西要亲手送才有意义！”

南方的冬季，冻得人牙齿打颤，贺琦年依旧汗如雨。

盛星河还在老家帮忙照顾外公的时候，贺琦年这边就接到了省队的通知，说是让他参加三月份的全国室田径锦标赛。

贺琦年怔住，他记得盛星河也会参加这场比赛。

关于怎么告白？

“那你就不要这么快告诉我啊，吊胃。”盛星河说这话时，嘴角翘着。

孔教练说：“王毅过年门摔了一跤，把右给摔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次比赛没法参加，你补上吧。”

主要是他揣上了太多的心思，见面的动机都不单纯了。

外公是中风昏倒，好在发现及时立送医，人没大碍，只不过醒过来之后还是有混混沌沌，脑不太灵光。

还是年轻好。

第二

在什么况告白？

寂静的深夜，他独自一个人留在场馆加练，械落地的声音和息交错着，回在空旷的场地。

“和大到山上烧香去了，”贺琦年说，“我买了个好东西送你。”

“真的真的真的不好意思了。”盛星河在电话里一个劲地歉，“我现在还在回老家的铁上。”

贺琦年嘿嘿一笑，“让你在跟我去玩这件事上多期待。”

贺琦年知这种分赛区的比赛对于盛星河而言轻轻松松，所以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都在加紧训练。

今年的全国室田径锦标赛分四个赛区比赛，每个赛区的每个项目都会决8到12名运动员参加一场总决赛。

在什么地告白？

乱七八糟的事想了一大堆。

总决赛在H市举办。

“什么？”

“庙里买的？佛珠啊？不会是玉佩挂件之类的吧？”

约定不得不延后了。

“嗯，但愿吧。”盛星河并不想挂断电话，又问，“你今年过年去玩了吗？”

以前他也可以通宵不睡隔天神抖擞，现如今少睡一个钟脑都是昏昏沉沉。

笑声灌耳朵，盛星河原本忧虑的心好转了许多。

分赛区的决赛中，贺琦年直接拿冠军，晋级H市的总决赛。

有天赋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比常人更努力。

“没关系，你又不是故意的，这属于不可抗力。”贺琦年说，“等以后有空再说吧，希望你外公不要有事。”

“什么好东西，你寄快递给我吗？”

当到孤单的时候，贺琦年的关心和鼓励能令他打起神。

孔教练见他没反应，还以为是没自信了，“你怎么了？让你比赛还不兴了？不兴我换人了啊。”

孔教练个不，整个人完全腾空，被他勒得差儿翻白，“放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