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许坤言连那个整日喝酒耍酒疯的许志平都不如。
许坤言见许祥江他们还不想走,就准备放狠话把人赶chu去,只是许坤言话还未开kou,就从不远chu1瞧见自家老爹从停车场小跑过来,拎着大包小包的甜dian,冲着许坤言和顾锦黎reqing的挥舞着手臂,“儿zi锦黎,爸爸刚xia班的时候路过六芳斋,给你们买了一些好吃的dian心,你妈说锦黎晚上吃过饭肚zi还容易饿,让你们留着晚上垫肚zi吃,诶?你们怎么在这……”
许父拎着大包小包一脸蒙圈,他看了看正满脸堆笑的许祥江,又看了看在一旁扶额叹气的自家儿zi,他就知dao自己这是又闯祸了,他向后退了几步想要逃避,奈何被许祥江急声喊住。
许祥江像是见到了救世主一样,和自家妻zi一同把许父堵住,笑得见牙不见yan,“老弟啊,大哥可xia见到你了,这些日zi没见我还怪想你的。”
许是这话说得太假,就连一直好脾气的许父听了都冷笑chu声,从小到大自家大哥就向着二哥,就连父亲死的时候,也是人家哥俩一个阵线,他就仿佛一个外人似的,什么都被排挤在外,如今这么跟自己献殷勤,肯定是又想来坑他们家了。
想到这许父学着自家儿zi的样zi,冷哼一声,“大哥您别这么说,我担待不起。”
“你这小zi,怎么也开始说起胡话来了。”许祥江当作自己没有听懂似的,和自家老婆哈哈尬笑,在他看来许坤言和自家弟弟的改变无非就是受了弟妹张淑范的影响,他又看了看许父的shen后,没有见到张淑范,决定速战速决,他与吴兰交换了一个yan神,就换了一张脸似的,唉声叹气起来,“老弟啊,这若换zuo平时,大哥也不愿意来叨扰你,只是这一次大哥实在是没办法了,你二伯他们家的志平惹了一些麻烦,他们家现在太难了,你……”
“大伯,您等一xia,你说的这些与我们家有关系吗?”许坤言毫不留qing的打断了许祥江的话,他之前就听同学说过关于许志平的一些光荣事迹,这其中与安舒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可不想再掺合jin去。
许祥江对许坤言的印象越来越差,他qiang忍着怒气,继续笑着解释dao:“这怎么没关系?那是你二伯家,咱们是亲人,谁家有事都是要互相帮衬的,你堂哥他迷上了一个男狐狸jing1,那男狐狸jing1不知惹了哪个有权势的,被关jin了监狱,你堂哥把你二伯这几年养的gu票都偷偷卖了,去帮那个男狐狸jing1走关系赎人,这人好不容易赎chu来了,才得知男狐狸jing1还有个爹被关在监狱里,你堂哥就像着了mo似的,把你二伯母经营粮油店的钱全bu抢了去,去补贴那男狐狸jing1一家,现在你二伯家都快揭不开锅了,咱们是打断骨tou连着筋的亲人,怎能不在这时照应一xia?”
大伯母吴兰在自家丈夫说完话,立刻抢在许坤言开kou前,敲打着许父,“就是的,老弟你也知dao我和你大哥不像你这么有能耐,我们也就是zuo小本买卖的,还要供儿zi在国外读书,我们是没有钱再补贴你二哥他们了,现在你们哥仨中,就属你日zi过的最好,你也总不能yan睁睁的看着我们遭罪吧。”
“你这什么逻辑?有钱日zi过得好就活该补贴你们吗?谁家的钱又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顾锦黎看不惯许祥江夫妻的一唱一和,走上前帮许坤言和许父说着话,“就因为你们是那打断骨tou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