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吗?”
“嘭”地一声,陆悠拍案而起,她怒不可遏地盯着朱敬忠,厉声说:“这位同志,请注意你的用词!你故意
糊其辞,混淆我和李东阳同志的关系,你这是破坏军婚你知
吗?”
“呃……”朱敬忠等人被陆悠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愣住,其他人压就没反应过来,不是简单地调查吗?怎么跟破坏婚姻扯上关系了?
朱敬忠狠狠皱了皱眉,他的目光晦涩不明,直直地盯着陆悠:“陆悠同志,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只是单纯地问一
,你跟李东阳同志的关系。这,你想到哪里去了?”
“陆悠同志啊,你也太过草木皆兵了吧?”朱敬忠愣过之后,立刻找到了反击的理由。
他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诉陆悠:“我本来只是单纯地提问,并没有这种龌龊的思想。而你的第一反应却是怀疑我别有用心……这就有好笑了。究竟是我怀疑你,还是你本
就不清不白?要不然,你怎么就草木皆兵了呢?”
朱敬忠当然不会承认,他就是故意刺激陆悠,想要往她上泼脏
。
反正好话脏话都是他说的,想要怎么解释,权利也在他的手上。
他笑呵呵地看着陆悠,心想:果然是个蠢女人,一惊就炸!
“哦,是吗?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对于朱敬忠的狡辩,陆悠并没有什么不甘的反应。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并解释,“这位同志,你应该是城里人吧?”
“那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乡。在我们大队,这种话可不敢乱说!非亲非故的男同志跟女同志之间,除了公事,难
还能有啥私事不成?”陆悠直接翻了个白
,不遗余力地表现她的
鄙,“你这么问可不对,你应该问我,跟李东阳同志接
多不多,因为什么而接
!而不是问我跟他关系密不密切!除了我男人,我跟哪个男人的关系,都不密切!”
“你……”朱敬忠简直要被这个又土又鲁的女人给气死了,她到底还是不是女人?一个女人,在那么多男人的面前,张嘴闭嘴“我男人”,她就不害臊?
要是陆悠知朱敬忠的心理活动,肯定立
吐他一脸,并把她今天
午才拉
来的香蕉送给他吃!
朱敬忠这种思想,就是典型的双向标准,直男癌晚期。
只许他胡乱给陆悠泼脏,就不准陆悠辩解。陆悠要是辩解了,他又觉得人家不害臊?
tmd!当了鸭还想立贞洁牌坊,天底
哪有那么好的事!
见朱敬忠面涨红,神
阴郁,陆悠扯了扯嘴角,
笑肉不笑地盯着他,问:“这位同志,难
我说的不对吗?”
“看你这样,是不是没有读过书?难
老师没有教过你什么叫
‘礼义廉耻’吗?”陆悠摇了摇
,看朱敬忠的
神就像在看一个大傻
,“行了,你也别说那么多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就是怕我占后勤
的便宜嘛?扯了那么远,不知
的还以为你想坏我名声呢!”
“不过,我相信同志你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赶在朱敬忠发怒之前,陆悠微微一笑,态度非常友好,好似之前拍桌怒骂的那一幕只是其他人的想象。
“我跟李东阳同志的每一次接,都是公事公办,没有哪一次办了私事。至于私底
的接
,那肯定没有。家属院那么多人,谁家来了人,人又是什么
份,整个院儿的人都知
,你们完全可以去查。”
“至于公事,就是租船。我哪天租了船,租金又交了多少,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呀!同志,我实在想不明白,你把我找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些问题?”
陆悠斜睨着朱敬忠等人,她的睛里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字:鄙视。
“咳咳咳咳!”唐苗等人就跟集
犯了哮
似的,突然发
剧烈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