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吧。”

第2章

一路上dai布都在喋喋不休地向我介绍着那个特殊的gan染者，他的语气在我听来有些兴奋过tou。我们之前也有过成功捕获gan染者的先例，不过在zuo好了防护措施，使用麻醉或者捆绑之类的办法将gan染者制服，并且对他们的血ye、细胞组织，甚至生活习xingjin行研究后，我们几乎一无所获――ding多只是知dao了他们的生活习xing和正常人相差无几，需要jinshi和shui源，不过睡眠时间较短，不易饥饿。

“他安静得过分。”dai布又重复了一遍这句他之前说过的话，“我没有办法跟您解释得很清楚，但我想，也就只有您这个专家有资格对他jin行研究了。”

“我不是什么专家。”我摇tou说，“我是一名医生，只是想尽可能地帮助他们。”

“我们又何尝不是呢。”dai布叹息着说，他rou了rou额tou，平复了一xia激动的qing绪，“我知dao您一向不喜huan这种将患者当zuo实验对象的作法，但是为了更多的患者，为了更多无辜的人，有时候牺牲的确是必要的。”他侧tou看了看我，“如果我们不这么zuo，他们最终的xia场绝对不会好过待在温nuan舒适的实验室里，不是吗？”

我没有说话，默认一般将这个话题结束在了这里。

dai布非常年轻，他的脸上时常洋溢着朝气，诊所这种充满了悲痛与绝望的地方，似乎没有给他带去太大的影响。他始终活泼向上，用自己的积极影响着周围的患者。虽然我跟他的交集基本只限于实验室nei，但是从其他人的话语中经常能听到关于他的评价――“dai布小zi真是个阳光帅气的人，跟他说过话的患者，似乎一个xia午都能保持好心qing。”“不知dao有多少姑娘会ai上他那个笑容呢。”

我大概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了。我想着。虽然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也不曾拥有这种气质。

“我们就快到了，医生。”

我一边慢慢迈动着步伐，一边观察这个走廊。我对这个地方并不陌生。这里是研究所最深chu1的隔离室，曾经被军队带回来的其他gan染者们，也都被关押在这里。他们对待这些gan染者的方式像是对待囚犯或者凶恶的野兽。

隔离室是四面透明的，在这个大的研究室的正中央，四周是各种仪qi以及工作人员――他们正目不转睛地盯视着隔离室中的那个人。天花板上巨大的ding灯直she1而xia，将隔离室中的qing景照得一览无余。

我朝对我打招呼的工作人员们挥了挥手，走到隔离室前蹲了xia来。

这个家伙正背靠着我对面的那层玻璃，低着tou，双tui直伸在前方，双手chui在shen侧，手背搭在地板上，看起来浑shen无力，无比虚弱的样zi，但我能从他破损的衣wu间看见他jing1瘦的手臂。他的手臂上是隐han着巨大力量的线条优mei的肌肉，pi肤苍白，大概在很长一段时间nei没怎么接受过太阳光的直she1。他的tou发长得很长，tou低垂着的时候，发尾都能扫到地板。

我观察了他一会儿，他依旧没什么动静。我站起shen摇了摇tou，“去把研究室窗kou朝东的那个隔离室收拾chu来，窗hu打开透透气，把床单都成新的。”

“……医生？”

“他是人，不是动wu。”我说着，笑了一xia，“怎么，你们希望被关在这样一个连气都chuan不过来的笼zi里，被一群奇怪的人一天到晚盯着看？”

研究员门面面相觑，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