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式知识灌输,大概也算不上是讨论。
有这个家伙在,就算遇见再大的事件,这座基地估计都能迅速地将qing绪调整过来。我无奈地笑了笑,在心底叹息着这么想。大概也算是这种乐观开朗的人无形中拥有的力量了。
我们抵达指挥bu后,尼约把我和杰拉德直接甩在shen后,迅速地冲去了嘉利米维尔的工作室。我则带着杰拉德将车停稳后,才慢慢地走jin了走廊。
“莱欧di尔。”
“什么事?”我问dao。
“什么是kou……”
我伸chu手将手背贴上他的嘴唇,制止了他将话题jin一步地延伸xia去,并且说chu某些不适合在这种场合说chu的词汇,然后微笑起来,对他温和地说:“刚刚尼约对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胡说八dao。如果你在你想要理解的方面gan受到了任何困难的话,等我们回房间后再直接问我就行,别听他讲那些乱七八糟的。”
“……”杰拉德盯着我看了几秒,dian了diantou,和往常一样选择了听从我的劝导,然后在快要走到嘉利米维尔的门kou时,又开kou问dao:“他为什么看起来和早上那么不一样?”
“因为如果连他都不能最先恢复过来,那么其他人也会一直这么消沉xia去,直到这次事件的阴影随着事件一起淡去。”我告诉他,“尼约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更加担忧和痛苦。只是他在这种时候需要保持良好的心境,才能准确无误地zuo好他的记录工作,并且影响其他人一起走chu这次沉痛。”
“为什么?”
“为什么其他人会受到他的影响?”我将他的问题补充完整,然后解释dao:“因为qing绪是时刻liu动着的,会轻易左右一整个团ti的状态。除了尼约收集qing报的能力之外,嘉利米维尔一开始把他放在shen边的原因大概也是为了让自己的队员能够随时保持最佳的心境,这样一来在面对困难和险境的时候,他们才更容易保有信心。”
“……就像如果你难过,我也会觉得难过一样?”杰拉德跟着我一起停在嘉利米维尔的办公室前,最后问dao。
“对。”我笑着说,“qing绪会传染。”
推开门后,一daoqiang光直接扫向了我们,我xia意识的背过shen将杰拉德拦在门外,等这daoqiang光散去后,才无奈地回过tou,看向一脸讪笑的尼约和同样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霍华德。
“……抱歉,没想到你们会突然jin来。”霍华德将那个小型投影放she1仪的角度调整了一xia,将那dao光线she1向了另一边,“我们刚刚又整理了一遍视频资料,所以想再放映一遍。”
“嘉利米维尔呢?”我走jin门nei,让杰拉德先坐xia来,才开kou问dao。
“队长被麦加将军叫走了,一会儿就回。”霍华德说着,再次调整了几xia投影仪,“尼约应该已经跟你们提到过了吧?我们从谍报小组那里传回来的资料中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现象――是关于那个携带着追踪qi的恶xing病毒gan染者的。”
“我们当时和嘉利米维尔一起行动的时候就跟丢了他,最后你们应该也没能追上吧?”我在杰拉德shen边坐xia,看着霍华德和尼约问。
“没,我们当时和队长会合之后不久,那片区域的恶xing病毒gan染者就忽然变得狂暴起来了,我们gen本就没有时间去zuo其他事qing,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在逃命。”霍华德说,“但是qing报小组通过gao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