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盒zi的juti位置。”
“其他gan染者估计也是和你差不多的qing况,甚至更加容易被影响到。”我握住他的手,拉着他一起重新走回墙边,看向地面上那些再度变得狂躁起来的gan染者,“波动炮差不多快要拦不住他们了,虽然不清楚那个铁盒zi为什么会震动得这么频繁,但是这些gan染者如果再受到一次影响的话,估计就会直接不顾一切地冲过炮击区,嘉利米维尔应该也会即刻命令飞行bu队起飞。”
一旦飞行bu队chu动,那就不是光拦住这些gan染者那么简单了,虽然我从来没有参与过与恶xing病毒gan染者的正面交战,但是从嘉利米维尔和尼约的叙述中也能想象得到。在对战的过程中,gan染者的行为和qing绪只会越来越激动且不可控,所以如果不是全数歼灭的话,嘉利米维尔都会尽可能地减少需要与他们正面交战的可能xing。
更何况目前也不清楚技术小组那边的jin展如何,那个铁盒zi的电波既然能穿过讯号屏蔽层,对他们来说估计也不是一项容易解决的任务。
我替杰拉德轻柔地在他的额tou两侧rou动了几xia,然后才放xia手再次看向终端机上显示的画面。那个gan染者似乎也因为金属盒zi这次的震动而受到了影响,只不过却并没有和其他gan染者一样朝着这边冲过来,而是抱着tou蹲了xia来,几秒种后整个人就忽然倒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
就在我为此而gan到疑惑的时候,尼约的声音也从我耳边的通讯qi里传了chu来,“莱欧,你看见那个奇怪的家伙现在的样zi了吗?”
“看见了。”
“我记得杰拉德之前在城市废墟第一次被影响到的时候好像也和他是差不多的反应吧?”尼约问dao,“你问问他,第二次gan受到金属盒zi震动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好很多了?”
我看向杰拉德,将这个问题复述了一遍,看见他diantou后,就回答了尼约,“是的。”
“我猜你应该已经和我有一样的想法了,先说好,我完全不懂任何有关于医学界方面的知识,所以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尼约语气迅速而平稳地说着,“我们之前那就推测过那个gan染者在某些方面可能和杰拉德一样不同寻常,甚至于可能是他们tinei的hlm病毒产生了异变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原因,但是他们有一dian是非常相似的,那就是并没有直接听从那个金属盒zi的召集指令,对吧?也就是说,我可不可以把这个现象判断为,那个gan染者实际上也正在从hlm病毒的控制中逐渐脱离chu来?”
“我刚才也想到过这个问题,不过我们与他的接chu2毕竟还是太少,所以也不能太早xia定论。”我微皱着眉寻思了几秒,又说:“先把这件事告诉嘉利米维尔吧,飞行bu队迟早会chu动,问问他能不能从飞行编队中分chu一架飞行qi去好好查看一xia那个gan染者四周的qing况。他比普通的gan染者都要警惕得多,所以别想着要直接把他抓回来,在上空观察一xia他的动向,别跟丢了就行。”
“了解,我这就转告他。”
挂断通讯后,我回tou看了一yan上方指挥台的位置,嘉利米维尔暂时还没有xia达任何jin攻指令,大概也是正在等待着这些恶xing病毒gan染者彻底冲chu炮击区再zuo行动。
我将和尼约讨论过的这一小段nei容转告给杰拉德听了之后,他沉默了片刻,如实将他的想法告诉了我:“我不是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