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澳兹一怔。

        “非常可靠。你本想象不到，鼎盛时期的公社，有多么大的能量。在祸神的事故来之前，其实全宇宙的学术组织，都在支持我们……”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呢？”

        “不，我们不需要利奥兹了。神灵的时代落幕了。”

        琉娥调侃了一句李澳兹，继续说：

        “我们拿到了海量有力的证据……为此，公社大量搜集资料文件行了缜密和严谨的对比，甚至不惜惹怒叙事级文明——经过数据和资料对比，我们发现，利奥兹和其他主神，确实有一不同。”

        李澳兹趁打铁，继续说：

        “——有如此大的实力，肯定是有原因的。”李澳兹补充：“但那可是太古时期的资料，你们就确信可靠吗？”

        琉娥摇摇：

        “真聪明——你可惜生晚了，要是早生个七十年，我会考虑把你收门，以你的智力，当个研究生工人还是得到的。”

        “我大概明白。”李澳兹斟酌了一话语，说：“所以，你想重新制造一个利奥兹？”

        琉娥看向李澳兹：

        “在过去的战斗中，反自然的【社会】一直占据上风——唯有利奥兹，祂用【社会】的鲜血洗清了屈辱，用它们的尸骨维系了星渊的和平。其他的主神，哪能够和利奥兹媲的？怕是连给祂端洗脚都不够资格的。”

        “琉娥先生，您就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吗？”

        “叙事级文明没有你想的那么神话……你的思想有像是那些奥秘科龙（o，第十五个希腊字母，约300级）的级军官，对于叙事级文明，似乎过于盲目自信了。”

        “他们也有自己短视短见的一面。”

        琉娥诧异：“你想说什么？”

        “你就当我是吧。”李澳兹敷衍：“所以，叙事级文明本没有想到这一？”

        “让我猜猜。”李澳兹望着对方：“利奥兹，手里有至尊的奥能？”

        “利奥兹手里有着最规格的造主权柄，如果我们也有那种力量，完全可以消灭和压制社会。”

        “异己比异族更加可恶。异族只是来侵略你的土地，掳走你的人民，大不了你就是个亡国的场——但异己，它却是想彻底抹去你的存在，取而代之的，不论你想战斗还是投降，异己都会卖你，消灭你。”

        “社会是一永远不会停息的怪，它用公民当细胞，农业当血，工业当燃料，文化民族成为神经脉络，信仰宗教传递信号，国土是它的骨肉，疆域是它的框架，军队成了尖牙利爪。它是可怕的生命和生产的复合，有着自我意识的活文明。这样的生，从一经诞生，就是站立在整个自然的对立面的。”

        “利奥兹也许是杀了很多的社会……但是有没有可能，叙事级文明存在的时间，已经扛住了从太古时期以来到现在的无数岁月了。”

        “【主宰】系主神，墨菲德里亚其实并不大，但奇怪的是——利奥兹，作为一个代理者，反而青于蓝而胜于蓝，杀戮了这么多的社会。”

        “有一个说法，神灵代表着自然和传统，是星渊自发扶植来，对抗外来的破灭者的。但【社会】则代表着纯粹的‘反自然’。神灵和破灭者的斗争，也不过是抵抗侵略——可是，【社会】和【神灵】的战斗，却是反自然和自然之间的斗争。”

        琉娥原本兴奋的语气突然一滞，随后显得落寞起来：

        琉娥那没有脑袋的虚无涟漪中，却浮现一张仿佛‘看傻’似的脸，语气鄙夷：

        “——别特么神话叙事级文明了！”琉娥忍无可忍：“我是不明白，你一个不知哪来的文明成员，时不时在我一个叙事级文明的公民这里叙事级文明多么大多么大——我还没有你一个外人懂叙事级？”

        引力被撤去了。

一个拟人化的生。

        琉娥慨又敬畏地说：

        “就靠这么一个奥能？如果你们都能得来，那叙事级——”

        “现在，你明白了吧？”

        李澳兹话音未落，顿时觉到整个人躯压迫在地上。

        (本章完)

        “你居然没有放弃国籍……公社不是都跟叙事级文明的军队交手了吗？”

        “废话，没了叙事级的福利待遇，我去哪儿行我的研究？难去打工吗？我宝贵的时间要是用在打工上，那我的研究事业谁来行？”

        李澳兹玩味地摸了摸巴，结果只抓到了一手空间涟漪，他摆摆手，说：

        “有没有可能，利奥兹，哪怕持有着至尊奥能，也扛不住【社会】们的前赴后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