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可以来，真的……你相信我……”

失控的心说：

        霎时间，他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掀开被，神也恢复了原本的冷静。要不是看他腹那完全起，甚至还在分的长，本就想不到他现在正在唤起的状态。他摁着陈蓉蓉，让她在家里等一会，他楼买东西很快就回来。

        “避孕套。”

        他重新覆到她的上，压着，心贴着心，两人的心都同样快速紧张。不过，或许还是她更紧张一些。因为当他扶住鸡巴，将对准那块凹陷的时，除开烈的兴奋以外，他又产生那种难以言喻的熟悉。男的首次有极大概率会发生早，也就是所谓的秒、不过一分钟等等，归结底是因为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以至于无法自控，所以其实他已经好了为这种陌生的快沦陷的准备。然而，当抵上，压肉里的觉，被甬紧紧地包裹、挤压的觉，被濡湿的肉，一直吞深的觉，这些觉无一不刺激，却又无一不熟悉。好，真的好……他觉自己不是陷本能，而是被某种不知在何养成的习惯纵着，习惯得仿佛在这条甬中来回过千万次，刚去就驾轻就熟地往里。直到她呜咽着叫了一声，他才猝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十六岁少女的。他停在甬的中段，吻她的前额，问她疼不疼。

        她真的太能了……她的小到底是有多喜自己的鸡巴啊？没有半异侵的抗拒或者不适，完全地敞开却又完全地缩紧。肉简直不能说是，而是饥渴地吞着。随着肉蠕动，无数细密的凸起自动自发地在上磨来蹭去，伴随着湿淋淋的黏跟洋洋的温，简直得过分。他尽停滞不动，快却依旧源源不绝。这种快他很熟悉，然而却不因熟悉就削弱半分。他既到熟悉，又到从未有过如此超乎想象的极乐。尤其当他动作起来，极度缓慢地，主动控的快更是攀上了全新的巅峰。就像甬里堆叠起来的肉，去被他挤压，来被他拉扯撑平，层层叠叠永无尽。她在用自己的小摩他的鸡巴――这个念掠过脑海的瞬间，他猝然受到一阵猛烈的刺激。他甚至无法分辨那到底是神的受还是肉的受，只觉得这刺激猛烈到叫他险些直接来。

        “你要买什么……？”

        “那……那你把鸡巴小里，我给你摩好不好……”

        他看了她一，用最波澜不惊同时也是最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那个小橡胶袋的学名：

        陈蓉蓉当然没必要骗他，就算想骗也不到。虽然他对她的话仍旧保留疑虑――没有任何避孕措施，无论安全期还是外都不可靠，然而，“可以来”这几个字占据了他全的心思。他甚至冲动地想到要是怀孕了就生来，那样也不错。从这个又又小的女孩诞生一个更更小的新生命，她可能会像抱她的洋娃娃一样抱住那个生命，但那并不是洋娃娃，而是他的孩，是他用灌满了她的，在她的里孕育起来的孩。

        她抱住他，倒像鼓励似的张大了双。他腰，慢慢地深，动作小心而谨慎。这不仅是为了防止伤她，而更是因为越往深刺激就越，他已经过了秒那关，但也不想到不了一分钟就败阵来。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他明知不可能却还是想要尽力达到完。他想让她也舒，让她也享受。然而，癖的发作使他接受了初次交的暗示，矛盾的是，癖快又比普通的交快十倍百倍地刺激着他。他对这些况一无所知，只觉得是因为自己经验不足，自控力太差才导致现在这幅局面。

        “你不会说用外吧？那样不安全。”

        “不用买那个！不会怀孕的……你、你相信我……”

        陈蓉蓉几乎是起来抓住他。这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确实用不着避孕套，而更重要的是，顾惟现在都还在癖发作的状态，这个样怎么能让他门？

        顾惟彻底震惊了。

        没法不震惊。他觉得自己说荤话很正常，毕竟是男人，又正值青期，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全都看过，而且还看得不少。当然女人说荤话也不值得奇怪，有些甚至比男人说得还要骨。但是陈蓉蓉，连跟生人多谈两句嘴都要脸红的陈蓉蓉，用她那张朗读课文背诵单词的小嘴乍然说这么淫的荤话来，那种反差巨大到使他瞬间都忘却了的刺激。

        “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