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风不免怀疑对方的目的：“说了你认识？”

“东城。”

肖宇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脸一变，看向陈涛，陈涛一直听着他们的对话，季长风的回答他听得一清二楚，肖宇以为他会拍惊堂木，结果陈涛只是轻一句：“季长风，事关案，认真回答。”

季长风笑：“长风山寨不过是个寨，谁都能去。”

外堂离得不远，里边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众人见季长风已跪在公堂上，仍不减狂气，不免对他又敬又恨，敬他是变不惊，恨他是目中无人。

季长风跪着，听了陈涛这话，目光看向郝老爷郝有才。

陈涛浅绿官服着，目光镇定，隐隐间透着丝威严：“季长风，郝老爷有些话想要问问你。”

衙役领了季长风上堂，揖礼：“大人，季长风带到。”

肖宇冷笑：“季寨主此时说这话是要撇清关系了？”

季长风直接：“不如郝老爷直接说他的目的。”

肖宇又问：“与谁打架？”

季长风：“郝老爷怀疑此事是我指使。”

肖宇再问：“在东城什么？”

陈涛也觉得季长风过分，既是对薄公堂，双方就要拿证据，郝有才的护院亲见到盗贼了长风山寨，可季长风这边，却总是打着虎。

季长风的影现在视线，外堂立即引起一片动。

肖宇气：“季寨主，公堂之上，大人面前，你就是这般糊吗？”

听闻此言，季长风挑眉，郝有才请了讼师，便是将话语权交给他，所以对方怎么说都行，只要不偏离他的本意，但是这“怎么说”是个学问，讼师挑着刁钻问题问，他此时重伤，又无人敢给他当讼师，这气势上就已落了三分。

脸正经的陈涛坐在凳上，旁边站着崔师爷，堂跪着郝有才，郝有才旁边再站一位青年，中等材，不苟言笑。

季长风疑惑，他何时有这意思了？“肖公的意思是...”

季长风看了他一，：“打架。”

季长风对他有些印象，记得是位讼师，姓肖名宇。

肖宇：“莫非不是？”

郝有才被他提名，脸猝变，尴尬着支吾：“我...我能有何目的。”

季长风：“大人要我说什么？郝老爷说盗贼了长风山寨，郝老爷可曾在长风山寨里面见到盗贼？”

“郝老爷要问什么？”季长风此时模样，犹有往日风采，只是这相后的撑，只有他一人清楚。

肖宇反驳：“长风山寨是你的地盘，我们能随便去？”

细想了会，陈涛：“季长风，本官念你上有伤，不办你藐视公堂之罪，但若你一直这样去，休怪本官责罚。”

肖宇：“郝老

郝有才没回答，肖宇却：“敢问季寨主，初八那夜，你人在何？”

季长风：“本就不是。”

所以季长风去到公堂便见县民将外堂围得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