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五年前的经验。

“陛……”抛开脑中的困惑，叶知时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无害，以此来缓和小皇帝的绪。

一秒，宋青虞的影轰然倒地。

而此刻，那双正死死盯着他，如同凶狠的野兽蛰伏在黑暗中，等待着最合适的时机亮獠牙和利爪，将猎撕成碎片。

第五章

叶知时指尖微动，上了宋青虞的脸，细腻的让叶知时微微失神了一瞬，但他很快调整过来，努力撑开一个诚挚的笑容，回想着五年前在凡间时候应对小皇帝的经验，缓声：“五年未见，陛……可还安好？”

叶知时：“……”

耳边还残留着小皇帝那句不知到底是脏话还是字面意义的话，叶知时一脸懵，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就倒去了。

不，我们还能好好谈谈。

在他找回五年前在凡间的熟悉后，自然而然地回到了那时候跟小皇帝相的模式。

的小皇帝一模一样，依旧俊人，只不过褪去了记忆中的青涩，此刻的宋青虞周浑然天成的是一种极攻击的气息，的鼻梁，浅淡得仿佛兽类的瞳，以及几乎没有血的薄唇组合成了一种居临的梳理与冷峻，哪怕是一个神，都给人极大的压迫。

一步，就是一定程度的肢接――这样能够拉近距离，不至于让小皇帝忽然爆发。

“抓住你，把你捆在我边，还有――”

叶知时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正不断狂着，几乎能够腔来。结不自觉地动了一，他小心翼翼抬起手，慢慢试探着朝那张脸伸去――

这个时候的他依旧是那个对小皇帝忠心耿耿的探花郎。

小皇帝得顺。

脑中已经设想了多种回答，叶知时直觉自己已经找到了一条能够完解决前困境的办法，耳边便听到小皇帝一字一句，似乎极为艰难地说：“可还安好？叶知时，两千年，你知我每天想的是什么吗？”

至于怎么解释自己的份？死不承认就好。

想到这个解决办法，叶知时前豁然开朗，整个人都轻松了来，紧绷着的神经终于缓和，面对小皇帝的面也愈加温和，开始走起自己原有的人设：“微臣惶恐。”

指尖逐渐靠近那张脸的时候，叶知时发现那双睛瞳孔缓缓收缩了一。

他有

心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正打算开制止，却见宋青虞眸瞬间变得黑沉无比，中清晰而缓慢，咬牙切齿地说――

说完这话，叶知时佯装自然地放了自己的手，而他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越加自然。

这种台词他驾轻就熟。

红的自宋青虞的中、耳中、鼻腔中缓缓淌。

“-死-你。”

人设还是要持的。

叶知时：“……”

至于时间？仙界？不知！统统不知！

但宋青虞没有动，他就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定定地看着他。但不知是不是叶知时的错觉，他发现小皇帝的似乎微微佝偻着。

叶知时：“？？？”

叶知时恍然有种许久不见，自家小狗竟然变成孤狼的错位与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