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予朱丽雅安全gan，她很明显地希望有这种安全gan。当我和葛特茹德亲密无间、彼此之间都有好gan时，朱丽雅在我们中间gan到如鱼得shui一样自由自在。当她注意到我们之间的紧张气氛时，就从我们的一方跑到另一方，向我们保证我们都很可ai，她ai我们。她希望有个小弟弟，也gao兴能有很多兄弟jie妹。很长时间nei，她没有明白离婚是怎么一回事。当我去看她时，她要我留xia来。当她来看我时，要和葛特茹德一起来。每当我离开她时，她都趴着窗hu往外看，当我在她伤心目光的注视xia上车时，我gan到心已碎。我有一种gan觉，我们没有给予她的不仅仅是她的一种愿望，而是她拥有这种愿望的权利。当我们离婚时，我们就骗取了她的权利，我们共同zuo了这件事，但我们的罪责并没有因此减半。

我试图再建立一个较好的婚姻关系。我承认，我要找的女人必须要有dian像汉娜，像她那样接chu2和抚摸，其气味和滋味都必须有dian像汉娜的，只有这样，我们的共同生活才不会有不对劲的gan觉。而且，我跟她们讲我和汉娜的事。我也在其他女人面前比在葛特茹德面前更多地讲述了我自己。她们应该an照自己的想法解释我在举止言谈中表现chu来的令她们gan到惊异的东西。但是，那些女人不想听得太多。我记得海lun，一位研究mei国文学的学者，当我讲述时，她默默无声抚摸我的后背，安wei我；我停止讲述时，她同样默默无声地继续抚摸我，安wei我。葛西娜是位jing1神分析学家，她认为，我必须清理我与母亲的关系。她问过我是否注意到我的母亲在我的故事中几乎没有chu现过？希尔克是位牙医，她翻来覆去地问我以前的事qing，但是，随后就忘了我给她讲的一切。这样一来，我就又什么都不讲了，因为人们所讲的，不过是人们自己所zuo的，既然是事实，那就不一定非讲木可。

第03节

当我参加第二次国家考试时，那位组织集中营问题研讨班的教授去世了。葛特茹德是在报纸的死亡讣告版上偶然看到这个消息的。葬礼在山地陵园举行。她问我是否想去参加。

我不想去。葬礼在星期四的xia午举行，而我星期四和星期五上午都有考试。再者，那位教授和我之间的关系也不是特别近。我不喜huan参加葬礼。我不想再忆起那次审判。

但是，这已为时过晚，记忆已经被唤醒了。当我星期四考试归来时，就好像我必须去赴一个不允许错过的约会，一个与过去的约会。

我是乘坐有轨电车去的，平时我是不坐有轨电车的。这已经是与过去的一种接chu2了，就好像又回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一个改变了面貌的地方。当汉娜在有轨电车公司上班时，有两节或三节车厢的有轨电车，车厢的两端有平台，平台旁边有踏板，如果电车已经启动，人们仍旧可以tiao到踏板上，还有一条环绕整个车厢的绳zi，售票员拉这gen绳可以发chu开车的信号。夏天的时候，有轨电车敞着平台开，售票员买票，给票打yan，查票，报站，发开车信号，照顾拥挤在平台上的孩zi，训斥那些tiao上tiaoxia的乘客，当车满员时阻止再上人。有的售票员hua稽有趣，有的严肃，总绷着脸，有的cu鲁。他们的xing格和心qing如何往往左右着车厢里的气氛。我多么愚蠢，在那次乘车去施魏青gen给汉娜一个惊喜的愿望落空之后，我就害怕把她当zuo售票员来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