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说不清。”白盼烦恼地了眉心：“你还记得我在坟地里说的话吗？人的邪念太多会引来病疫。”

“邪念产生的病疫属于一种因果惩罚，也可以称为恶事的报应，而瑚貜恰巧负责平衡万事因果，如果不能看清事，很有可能把一个人的果转嫁到另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上。”

小盐巴：“记得。”

“所以……王嫂是被人陷害的吗？”有人把自己的恶果通过瑚貜迁移到了王嫂上。

“八九不离十。”

白盼侧过脸看了小盐巴一，发现他黑亮的眸红红的，像是要哭了，便宽：“是人都有私心，为了活命把自己应承担的命数转嫁给他人很正常。”

”

小盐巴想起王嫂死时浮得，腐烂的肤，顿时脸发白，手脚冰凉，脑袋懵懵的。

“因为你的朋友帮你承担了厄运。”白盼淡淡地说：“简单来说，用自己祖先的骨灰制成香，再让另一个人日日祭拜，瑚貜就会把恶的人看作是他，而应得的报应也会转移到祭拜的人上。”

小盐巴：“了恶事，理应受到报应。”

白盼沉默片刻，才问：“你为什么会认为是村里人的？”

“我懂的……”小盐巴着手指，无措地说：“但我更怕这件事是村里人的，你不知，王嫂平时待人特别好，哪家有困难第一个站来帮忙的都是她，这么多年，谁家没受过她的恩惠？这么，忍心吗？”

小盐巴眨了眨睛，理解得迷糊。

小盐巴急：“应该找她过来问问。”

小盐巴猜测：“王嫂买的……也有可能是香人给的？”

“那要是疾病缠的不是你，而是你边的某一个朋友呢？”

小盐巴瞠目结：“为，为什么要用骨灰？”

“天黑了，明天再去吧。”

“还不知。”

拿祖先的骨灰当作陷害他人的工，这种事太不地，寻常人不敢碰，也不会。

“我知了，走吧。”

小盐巴抿着唇，心一紧：“明明是我的恶事，倒霉的却是我朋友，难是我——？”

炉里的香灰散发着奇异的香味，白盼沾了一放在鼻闻了闻，睫微不可察地跟着微微轻颤：“这香是哪来的？”

小盐巴小心翼翼地问：“如果它被迷惑了睛，会发生什么事？”

白盼叹了气，解释：“举个例，比如你昨天当街殴打了一名乞丐，今天又杀了一只动，这是因，恶事引来的邪祟和杀招来的怨鬼同时缠着你，越积越累，三年后，你的负担不起导致疾病缠神崩溃，这又是果。”

“因为王大伯得病的那一个月前后，香人就没有来过。”

白盼抿着唇，语气渐冷：“王连红供奉的画像，上面的东西是地狱兽，叫瑚貜，嗯……一个鬼差养的，普通人把它当神一样供着本没什么问题，但如果有心人用自己祖辈的骨灰成香薰，再附上生辰八字，那样会迷惑它的睛。”

白盼很享受这种小动一般的举动，眯了眯，回答：“那个香，是用人的骨灰的。”

“香……是不是有问题？”小盐巴跟在他后，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那……凶手是来治病的香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