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个理。
“放心。”白盼rou了rou他的脑袋,安weidao:“聚宝盆本shen其貌不扬,不容易被察觉,田家灭门后,它说不定能歇息很长一段时间。”
小盐巴愣怔,一时间消化不了:“你是说,田家……会灭门吗?”
白盼颔首:“贪婪总要付chu代价的,他们虽图一时之快,但好chu1不是白拿的。”
他一语成谶。
田老tou没过多久就病逝了,要是心肌梗sai的缘故也就罢了,送去太平间的尸ti布满脓疮,上面硕大的蛆虫爬来爬去,医院里的两位小护士从没见过这般恶心的场景,直接吐了。
田家无一人敢来认领,也不知dao是chu于对孽力回馈的恐惧,还是擅自捡回聚宝盆的愧疚,他们办完小孙zi的丧事,就整日窝在那套血红se的洋房nei,惶惶不可终日。
八月末时,晓慧终于从市里赶回来,村里人的指指diandian让她隐约产生了一种不祥的gan觉,jin屋一看,村长和孙志伟腐烂的尸ti横躺在家中。
他们死了,孩zi的学费怎么办?
晓慧像疯了一样冲chu土坯房,崩溃地大喊dao:“谁gan1的?谁杀了我家汉zi?!chu来!chu来啊!”
“那是田鸿光自作自受。”孙大娘推着菜车路过,被她平白无故吼了一嗓zi,心里正不舒坦,便阴阳怪气地说dao:“不好好gan谢那位把你从火坑拯救chu来的ding香人,瞎嚷嚷什么呢,也不看看那俩个是狗娘养的zuo了什么养破事……”
“你说谁zuo了破事?”晓慧目眦尽裂,愤怒地扯住孙大娘的衣服,菜车翻倒在地,洒了一片:“谁害了我汉zi?他能zuo什么破事?你污蔑的?你陷害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衣领勒住脖zi,她嘴碎习惯了,没想到这次晓慧这么激动,孙大娘chuan不过气,脸涨得通红,不停拍打晓慧的手,再这样xia去,怕是要被活活勒死了。
救命的话卡在hou咙kou,孙大娘摇晃着fei胖的shenzi,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四周的村民――
yan见快要闹chu人命了,村民们蜂拥而上,把失控的晓慧擒住,这才阻止了惨案发生。
孙大娘护着hou咙,猛烈咳嗽了几声,不敢再嘴碎,灰溜溜提着菜车落荒而逃,晓慧见人走了,便把恶气转移到制服她的村民shen上。
“平日里鸿光待你们不薄吧?老孙也是个老实人,大伙朝夕相chu1几十年,还不知dao他们为人?现在那两个苦命人就躺在屋里,尸ti都凉了,你们guan都不guan就算了,还要巴巴赶来嘲讽看笑话,还是人吗?”
她无理取闹一通嚷嚷,惹得村民纷纷冷静xia来,站在最前面的那个松开了手,抿着嘴皱着眉,用陌生的目光打量着她:“晓慧,你真的不知dao田鸿光zuo了什么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
对啊,晓慧是村长媳妇,整天睡一张床,住一间屋,他要有什么小动作能瞒得住她?要么,就是常年被压迫、知qing却不敢透lou的受害者,要么,就是同liu合污的共犯,她这副声嘶力竭的样zi,完全不像饱受折磨的女人……
难dao,晓慧跟村长孙志伟是一丘之貉?
村民们刚遭受过迫害,本就疑神疑鬼,此时暗chao涌动,随着仅存的一丝怜悯消散而去,更多的怨恨,恼怒,对村长无法发xie的qing绪从心田pen涌至xiongkou。
第一个村民站chu来阴沉地问dao:“你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掉我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