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馨宁不耐烦地解释：“当然有关系，顾安安死的那一刻，肤就开始腐烂，你觉得把它剥来能用多久？”

曹馨宁虚假的笑容：“怎么可能？我们是三年的好闺蜜，我的格如何，你还不清楚？”

“这――”

黄佳怡被她说懵了：“……这和换有什么关系？”

“……在郊区，位置不清楚，怎么了？”黄佳怡警惕：“你不会要我把她一起杀了吧？”

黄佳怡和顾安安当了三年舍友，即使关系寡淡，也知大概的家庭状况。

“好了，事都了，害怕有什么用？”曹馨宁恐吓与宽兼备，这会儿，语气又温柔起来：“这不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顾安安的魂魄飘飘忽忽从里慢慢移，看着黄佳怡惊慌失措的表不禁冷笑连连，之前绑的时候不是气的吗？现在那副心虚害怕的模样装给谁看？

“……是她。”

曹馨宁皱眉，在仓库里来来回回走动：“那你知她的住吗？”

曹馨宁命令：“把她手机拿来。”

顾安安父母离异，母亲去了国外，除了支付固定的抚养费，再没见过面，父亲投资亏本，欠外债，已经五六年没回过家了。

她从小被爷爷带大，大一的时候爷爷生癌症离世，家里只剩一个，八十多岁，心脏不好，不能受刺激，顾安安照顾不了她，只好把老人送敬老院。

黄佳怡心里对她应付仆人一般的语气十分抵，但也明白只有曹馨宁知换的技巧，便勉没计较，没想到，曹馨宁就是想要得到顾安安的居住敬老院的地址。

“这个不难。”曹馨宁的眸闪过一抹异光：“你仔细想一想，她最珍惜的东西是什么？”

黄佳怡迫切想要得到顾安安的外，奉承：“对啊，馨宁善良，连蚂蚁都不敢死，又怎么会害人呢？”

黄佳怡彻底乱了阵脚，求她想想办法，况且原本的意图是先教训顾安安，再等三日后换，并没有想要杀人――

此时，曹馨宁更近一步威胁：“你也不想监狱吧？”

曹馨宁：“人有三魂七魄，呼停止以后，率先离开躯的是七魄，七魄主宰着呼，代谢，心，消化，生，知，警觉，这七魄先走，留三魂，等三个时辰一过，三魂也与肉分离，魂魄才真正前往地府。”

“真的？”黄佳怡颤颤巍巍，估计还在害怕，懦弱胆怯的模样和刚仓库霸嚣张的态度大相径庭。

“……要怎么刺激？”黄佳怡被说得心动，迫不及待问。

“怎么办啊……我会不会死……”

黄佳怡习惯用假话捞好，加上曹正羽是曹馨宁的哥哥，她献殷勤的次数逐日渐增。

“幸好三魂还在。”曹馨宁面沉如，阴冷地说：“脆一不二不休，刺激她一，让她对人世念念不忘，继续在里呆三天，等阵法的效力过去，把一扒，你照样能长成和她如一辙的外貌。”

“我没让你杀她啊，就让你拿着顾安安死亡的

这是她们一贯的相模式，曹馨宁是施舍的一方，黄佳怡是衬托的一方。

命的，通常不得善终，死相极其难看，幸存者更是少之又少，思来想去，才到脊背紧贴的衣透着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