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时候,竟然找来一群狐朋狗友,在家搓麻将,发酒疯到半夜……
这就算了,客厅的地上,竟然倒着满地的针筒,他和狐朋狗友歪七扭八倒在沙发上,一脸迷醉,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种东西――这种东西他都敢碰?!
我不能接受父亲的自甘堕落,打算找了一天和他谈谈,想不到他恼羞成怒,让我gun,嘴里还骂骂咧咧一些难以忍受的脏话!
要知dao,二十年来,父亲只讲究教育,从不骂人,更别提脏话了。
……
曹正羽的脸上满是失望,自己从小崇拜的父亲,曾经一言一行都有临摹他的影zi,结果父亲突然之间的堕落,让他措手不及。
白盼dao:“既然你能确定你父母被调换,应该不单指这几件事吧?”
“没错。”曹正羽dian了diantou,他面上有悲痛之se,沉声dao:“最近我妹妹……被人杀死了。”
“甘阳大学的曹馨宁吧?”白盼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深如大海的yan眸中闪烁着隐喻的试探。
“你怎么知dao?”曹正羽猛地抬tou,震惊dao。
“甘阳大学离我们不远也不近,况且昨天她同寝室的另一个女生,光天xia日死在宾馆外,我不想知dao都难。”
“另一个女生……”曹正羽细细咀嚼这几个字,手指不断摩ca着niu仔ku,自言自语dao:“不会是黄佳怡吧?”他yan底浮现chu淡淡的厌恶,随着怀疑,这种厌恶越增越大。
白盼趁机问:“你跟黄佳怡认识?”
曹正羽han糊dao:“勉qiang算吧。”
白盼放松xia来,笑dao:“看你这么说,你们不怎么熟悉咯?”
“当然。”曹正羽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仿佛对“黄佳怡”抱有深深的恐惧和厌烦,哆嗦了一xia,才敷衍dao:“……希望她在xia面的世界能开心快乐吧。”
白盼想要知dao的事,不会明言,但总有激到对方主动说chukou的方法:“其实我在甘阳大学也有认识的人,据他们说,黄佳怡曾经有个男朋友,正好名字和你相同,也叫曹正羽。”
“她――”曹正羽面红耳赤,这种脸红倒不像羞涩导致的,而是气急败坏,恨不得杀死对方的怒意:“总是胡言乱语,我怀疑馨宁就是被她带坏的!”
小盐巴腹诽,恐怕不是黄佳怡害死了曹馨宁,而是曹馨宁设计,让黄佳怡手里染血,主动受罪,怎么死都不知dao。
“能juti说一说吗?”白盼zuochu一副洗耳恭听的样zi,极为温和地问dao。
这件事对曹正羽来说,着实难以启齿,犹豫半晌,又觉得一大男人扭扭nienie不像话,便瞥开视线,烦躁dao:“……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姑娘,心理也不太正常。”
……
我和黄佳怡算勉qiang认识。
三年前吧,我妹妹大一新生报dao,我帮忙提行李,知dao她就住在馨宁隔bi,就顺便一起提了,临走时,问我要了微信号。
几个哥们在旁边瞎起哄,我知dao他们别有用心,大概就是被要了号码,对方不是mei女,而是其貌不扬的丑八怪,偷偷幸灾乐祸。
当时我怕黄佳怡难堪,本shen不喜huan区别对待,就直接给了,这个决定有我自己的考量,一方面,我不知dao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万一人家小姑娘没那心思,只想单纯gan谢,我拒绝她,岂不是太缺德了?
这件事很快被我抛之脑后,想不到三个月后,我在shi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