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叹完，都直勾勾的看着韩骞。

“老，我看看。”

韩骞心想我哪能知谁雕的，便说：“这个我就不知了。”

“姓丁么？”

“你说那个鬼才丁剑舟？”韩老爷问，“不能吧，我听说他好久都不手了。”

韩载德乐了，见蒋红生还拿着玉葫芦不放，一把夺过来：“还是我孙有面。”

蒋红生啐了他一：“我倒想送上门给他黑，连面都见不着！”

蒋红生认真的研究了会，问韩骞：“这葫芦你哪来的？”

说话的是韩老爷多年的好友，可以说书画界泰斗的蒋红生。原本是想过来凑闹的，韩老爷一把这葫芦拿来他目光就没转开过。

韩骞被看得发，想想玉店老板那生意随心所的：“是不是四十来岁，瘦瘦的，颧骨，留个八字胡，还喜笑肉不笑？”

“对对对，就是他！”蒋红生激动的不得了，“这他刻的？”

蒋红生不断的搓着两手指似乎还想再把玉葫芦拿过来观摩观摩，奈何韩载德宝贝似的攥在手里防贼一样放着他，只好心不甘不愿的问韩骞：“小骞，你能不能再让丁剑舟雕一个？随便雕什么都行，什么价我都要。”

虽然费楠生说话的方式韩骞不是很待见，不过对他的光却还是莫名信任的，此刻也不怕蒋红生说料有问题，便实话说：“找了块料，托人雕的。”

蒋红生看了他一，将葫芦递到韩载德前，却并不将葫芦给他，仍将绳牢牢攥在手里：“你看这里，”他寿字，“就那么一丁凸起，是为了保证最大程度不浪费玉料。这字这样的风骨，也就那个丁剑舟有这平。”

韩骞没有预料到自己以为不过还算尚可的玉葫芦能那么得两位老爷的青，他回想店老板对自己的态度，再刻一块，恐怕得好几回重孙。正想开明说不怎么有希望，韩老爷却赶在他之前开：“去去去，我孙面是随便卖的么！只能给我雕！”

一个莹白圆的葫芦躺在黑绒底的盒中。葫芦上系了跟红绳，拿起来一看，葫芦上正反两面都雕了“寿”字。

蒋红生倒一凉气：“韩老，咱们这么多年的交呢？”

“小骞那，别理这臭老，再雕一个，我这个就不是独一无二了！”

蒋红生听完想想：“那个丁剑舟还真就这个脾气，唉，错

“那我不知，不过这是他卖我的，没少黑我的。”

蒋红生不解的看着韩骞，韩骞原本想把费楠生供去，不过一想费楠生那张嘴，话到还是吞了回去，只说大约是因为自己买东西没砍价，付钱快的缘故。

看俩老就和小孩一样要呛起来，韩骞连忙拉住蒋红生：“蒋大爷，不是我不给你面。我叫了您那么多年的大爷，不就是块玉么，真能来我还能跟你矫？”

韩幼诗就靠在韩老爷边，才想说也真是不用心，旁边却有个人“咦”了一声。

“第一次丁老板大概是见我给的多也就手给个回扣，第二次去，依他的脾气，估计没什么可能。”

韩老爷见他认真的样，便将葫芦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