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你……咳，算了，没什么可瞒你的。”韩骞在费楠生的注视，觉得自己那小心思实在龌龊，栽得全投地啊，韩骞无奈的想。他自觉的把碗放洗碗机，又被费楠生着去洗了个澡，这才躺在床上窝在费楠生怀里把李欣悦说的事大致复数了一遍。

“四年前开始，会比较频繁的去越南来和泰国。国的话，海南去的也比较多。”他一条条往翻。

“我想不通的是刘成明，他拉着手底的人去这些事，年月还不短，可这些年他的资源，也都是自己和公司里争来的，没见有什么惊世之作。他人家是被驴踢了脑袋么？”

“刘成明当年手上有两张王牌，一个是歌神丁乔，另一个就是文睿，能唱能演能导，超一线大神。这两年产量不，半息影状态。”韩骞解释，“丁乔合约没到就和刘成明闹翻解约槽了，之后文睿就被刘成明当心肝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可合约到期后，还是没续约。傅定声亲自约了文睿见面谈话，谈完以后回来就把刘成明骂个半死。”他一勾费楠生巴，“公司密辛，千万别透去。”

费楠生伸长手臂，将放在床柜里的平板拿来，开韩骞发给他的邮件，一路。

“政治献金？”

“夹杂在这些日程里看起来并不明显，但跟四年前比，去这些地方的次数明显增多。一般而言，除了特地日期，比如电影节时装周年底的各项颁奖晚会，其余地都可以认为是随机的，我看了，相较于我刚才说的几个特别地，四年前后别的地的次数并没有明显增多。”费楠生解释，“除了关连山，李欣悦，还有孙铭，周菲这些，经常跟着他去。什么广告写真宣传，都定在海岛边了。”

费楠生中一片清明，不解的问韩骞：“瞒我什么？李欣悦的事？”

“政治……不不不，他要政治资源嘛？就凭傅定声的手腕，但凡不过分的，总能搞定。”韩骞的声音越说越小，似乎是想起什么，他坐起来些，问费楠生，“我上次给你的刘成明这几年的日程安排你看了么？”

“这事吧，这两年也不稀奇。不过刘成明这孙也太浑，说是要捧人，可人家姑娘都这么豁去了，也没尽心捧。几年了，这才看花来。”

“刘成明好歹也是公司说得上的元老，连失两元大将，还被大老板批得都抬不起来虽然大家都知了，但是这面

“有很多么？”韩骞看着费楠生的动作，在他看来，刘成明这几年签的人多，因为工作缘故三五天几乎就要换个地方，这么看来去这些地方的次数也不多。

“四年前？”韩骞回忆了，“四年前盛鸿奚拿了影帝，我和他解了约，签了顾诗，抢了刘成明不少代言。等等，文睿好像也是那时候跟刘成明解约的。”

“为什么？”

肉粥肚，心和胃一般起来的韩骞忍不住要撩：“你就不怕我和陈锋有事瞒着你？”

“文睿？”费楠生重复了这个听起来略耳熟的名字。

费楠生的手搭在韩骞的，韩骞有一没一的摸着，才洗过澡，些微的困意散去，人又神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