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年夜饭，除了敬酒，居然没什么人说话。

韩骞对这个最小的妹妹倒不能如同对韩幼诗一般拉着脸，但回答这个问题又无疑给自己找麻烦。只是他忘了费楠生。

态度太过坦，倒让不怀好意的人一时没法接茬。

“老爷，韩骞为什么这样，你真的一数都没有么？”

“老爷，我是当妈的，我只要我儿兴，不走歪路，我就兴。”

在场的众人除了韩幼，皆是一副看好戏的表。

“这还不是走歪路？”

“网上有很多都是胡说八。”费楠生顿了顿，“但是这一倒是没胡说。”

直到清蒸石斑上来了，韩载德才问：“小玉，刚刚我听韩骞的朋友说了句浑话，你回去也好好。我这里有几个姑娘不错，你给小骞挑挑看看，年后有时间也约来见见。”

“韩骞这些年，过得和苦行僧一样，我就担心他哪天剃家了。”肖筱玉视线扫过周围，“三十岁的人了，这才跟铁树开花似的谈了第一场恋。少恒你笑什么，你岁数和韩骞差不多，光这半年，我就看你换了两个姑娘了。”

肖筱玉由人领来，手上备了份礼盒：“老爷，不介意今晚多双筷吧？”

“小骞！”韩载德的声音里是重的警告，韩载德和前妻就韩在途一个儿，对于韩骞总希望他能娶个门当对的开枝散叶。韩载德还想说什么，家却来通知：“老爷，肖女士到了。”

韩老爷一听这话立刻闭了嘴。

“爷爷。”韩骞拦在费楠生前，“楠生没胡说。”

“小玉，你也糊涂了？”韩载德一拍桌，众人都直接放了筷，观鼻鼻观心，呼都尽量收紧。

韩载德当然不能说不，只好沉着脸，吩咐人准备开饭。

肖筱玉了嘴：“老爷，我觉得楠生好的，他们俩的事由他们自己主。我这个当妈的不手。”肖筱玉直视韩载德的睛，语气恭谦，意思却很。

肖筱玉自从几年前再婚后就很少来韩家老宅，更不用说在大年三十现。一时间众人都若有所思。

么人家不回家。他眉皱起来，才要说话，费楠生已经反问韩幼诗：“我是和韩骞很好，所以跟过来叨扰。”

终于有个年纪最小的韩幼问：“楠生，网上说你和大哥是一对。”韩幼是韩家这一辈最小的，还在念一，问这话倒是最合适，反正童言无忌。

韩少恒没想到一贯对他们退让三分的肖筱玉会这么不客气的到自己，想争辩几句，肖筱玉却看向了韩载德，本不给他机会。

从来没奢望两人会照实回答的韩家人同时倒一凉气，这就是公然柜了？

韩家以往的年夜饭，小辈们都会卯足了劲逗老爷开心，只是今年多了费楠生和肖筱玉，韩载德的脸又沉着，一时都摸不清状况，不敢声，都怕了鸟。

“胡说什么！”韩老爷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他目带不善的看着费楠生，“你刚才说什么？”

肖筱玉看了楠生和韩骞一，对想说话的楠生使了个：“你我愿的谈恋结婚，不叫歪路，家里娶着老婆，外面养着人，那才叫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