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人家怎會被鄉民封為『台灣超級掰』,世界第一等的詐騙女王。」
我說:「李警官!剛剛你也瞧見了,人都摔到昏死了,我只能憑睛辨認。」
李祿說:「你起肖咻!王定雨是塔綠班最名的戰車,他有什麼好不敢?」
「李警官!我知你是為了我們園區的將來在著想,不過我有把握,相信姓王的不會
傻事,
據有三點。第一、王定雨理虧在先,怎麼說都站不住腳。第二、他跟我大表哥是結拜兄弟,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第三、我們把事
壓
來,沒透
半點風聲,遊客也拍不到什麼,
本不曉得摔
來的人是誰。我們應變得宜,把危機處理得這麼漂亮,未損及王先生的名聲。他即便不心存
激,也沒理由怨懟吧?好啦,就算王定雨事後心有不甘,難
敢跟我們對簿公堂不成。」
沒錯,負責監看電視牆的值班警衛,工作內容很單調,只能依靠那些喜歡曝隱私的遊客,突然寬衣解帶就地打野炮,炮聲隆隆上演
采刺激的
宮戲,又剛好被監視
拍到。值班的警衛一得見,
神就來了,
睛盯著螢幕補充維他命。
正因為如此,武田才會覷破機密,評估其中的利弊得失,憂心忡忡地說:「這
大勢不妙了,恐怕全世界的總統都看見了,發現你們台灣的菜頭英,那張文旦臉
比防彈玻璃更
用。大
李祿聽到臉一變,沉
不語。
「是嗎?你確定他的臉當真那麼厚,即便自己的
愛影像曝光都沒關係?」
人很現實,擅於用
麗包裝醜陋,社會就是他媽的公平!
不過李祿倒是很清楚,位於城堡旁邊那棟辦公大樓的警衛室裡面,有一間設備齊全媲電影院的房間,有兩片電視牆,同步播放著數十
監視中的即時影像。他進去過好幾次,每次一定會問:「各位大哥辛苦了,今天有新上演的A片嗎?」
不用懷疑,李祿是以警察的
份前來查案,當然得公事公辦。而我是業主,也是苦主,雖然經常被違規遭到罰款的遊客,理所當然地視為奸商。但我行得正坐得端,當然要維護園區的利益,問心無愧
合警方打官腔,免得落人
實。
李祿:「關於傷患的
份,等我到醫院之後再
確認。現在咱們先來假設,今天從瞭望台摔
來的那兩個人,是王定雨委員和嚴若方小
。據說他們是特地跑到上面去打炮,可同樣是打炮,為何以前沒有人掉
來,今天
落山風嗎?」
但是僅止於監看,禁止側拍、側錄、談論、洩,否則後果自負。我們沒有強迫,每個工作人員就職前,一定非得簽
保密條款。再者,所有警衛都曉得,監視廳也有裝設監視
。只是他們並不清楚,那監視
究竟連接到什麼地方去。
我說:「他敢嗎?那麼想要炒新聞,屆時肯定上頭條,至少火個一星期。」
「這附近有兩支監視,你想知
原因,可以到警衛室看片
,慢慢找碴。」
我絕不提瞭望台上另外暗藏兩支針孔,因為此事連警衛隊隊長都不曉得。
不止是比個人的才能,臉還要夠厚、心還得夠黑,誰敢誰就贏。不信的話,大家要是不怕吃上官司,儘
拿尺去量民進黨檯面上那些政客的臉
,每張諒必都比
肉厚,絕對有資格當國寶陳列到故宮展覽,給全世界的人大開
界。
李祿說:「我現在最擔的心是,等王定雨醒過來之後,萬一翻臉,你咋辦?」
「那又如何?我們彼此井不犯河
。如今他違規打炮,敢張揚才怪。」
「人家是立法委員ㄟ!何況大家都知,王定雨是塔綠班首領的
愛將。」
這是最實際的雞歪話,或許難聽,但打過官司的人肯定心有戚戚焉。尤其是那些輸到脫褲懶【指傾家蕩產】的人,一定很懊惱,恨自己當初拿不反敗為勝的法寶。只要能打贏,縱使得把阿公的懶葩或阿嬤的屁
亮給法官看,也在所不惜。
「大法官是菜頭英心挑選的,立場當然綠到
汁。還有主動抱上去
,爭取
為御用法官、御用檢察官,以及御用警官。更
準的說,臺灣整個司法體制和政策,都是菜頭英說了算,很多公僕都是看她的
行事,免得自毀前程。」
我再加碼:「上了法院大家就得撕破臉,懶叫雞掰都得呈上去當證據,你願意喔?」
「對啊!既然你都曉得菜頭英是怎樣的人,你還敢找死,跟她的愛將作對?」
李祿一聽,嘴吧撇了撇,「這話有點敷衍,你是不確定,還是有什麼顧忌?」
但換成個人本不
人知的隱私,就得很考慮。
如此作法,誠屬有樣學樣。我們偷師的對象,正是到處裝設監視的政府。
「你很清楚嘛,菜頭英為了護短,刻意將走私定義為超買,什麼都敢掰誒!」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人家有權勢,法院是民進黨開的,難你會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