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莲生：“真的？我看你们的样，好像认识了十几年一样。”

韩一树：“喝了就要付钱，一会儿你得给我添一半钱！”

韩一树：“还有谁，肯定是兰雪怀。”

“你不惊讶？”

“他怎么了？”陈莲生指着他问了一句。

“你还没喝酒？你就醉了？”

他一边说，一边走来，这才发现趴在桌上的人是闲灯。

陈莲生开：“你说的也是。”他重新坐来，“我听说我哥的师尊也来了，还有明德真君，也在上面。”

韩一树：……

陈莲生要了一个空碗，“倒酒。”

陈莲生：“扯淡吧你。你是不是断袖？”

韩一树磕着瓜：“没认识多久。”

韩一树：“你接什么啊，你哥又不是断了不能走路。再说了，他不是来参加什么商讨会吗，那肯定不止他一个人啊。你就这么上去，你哥多没面？”

韩一树：“你快闭嘴吧，门说书的都比你说来的话可信两分。”

韩一树给他到了一碗，陈莲生：“回刚才的问题，因为闲灯这个人很杨花。”

他说完，准备看陈莲生惊讶地表，结果对方居然很快就接受了。

韩一树：“单恋失败，现在已经疯了，产生了幻想，所以来这里借酒消愁。”

陈莲生：“这有什么惊讶的？他喜兰雪怀还不够明显吗？你看他那个态度，恨不得贴到人家上去了。放心，他很快就会恢复如初的。”

陈莲生：“你说谁是断袖呢！你找――”

陈莲生嘀咕：“他单恋谁失败了？”

韩一树：“为什么？”

他说这话，神中隐隐带着炫耀

陈莲生：“你们怎么跑来喝酒不叫我，够不够朋友啊？”

韩一树哈哈笑了一声，乐：“我跟你说，这事儿其实是很悬的，我第一次见到闲灯，就觉得一见如故。”

陈莲生：“知了知了，烦死你抠门的，我是缺这儿钱的人吗？”

“我怎么醉啊，我告诉你啊，这个闲灯喜过我的，后来是看到兰雪怀长得比我好看，他一就变心了。还好我不是断袖，不然肯定被他给糟蹋了！所以他现在喜兰雪怀，保证过不了多久――见到更好看的，他就变心了，你安他作甚？”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韩一树问陈莲生：“这么大的雨还跑来。”

陈莲生：“我给我哥送伞来的，他们在这个酒肆楼上好像在商讨什么。”他顿了一，看着闲灯，说：“你跟他关系真不错啊？认识多久了？”

抖伞，他抬，惊讶：“韩一树？”

他眯着睛，疼裂，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

闲灯仿佛应到了，摇摇晃晃从桌上起来，韩一树：“你还喝吗？就这么儿酒量，你也来买醉。”

他喝了一酒，望了一窗外冷飕飕的天气，又脱了自己的外套，给趴在桌上的闲灯盖上了。

韩一树：“你是不是自己是断袖看谁都是断袖？”

陈莲生：“我哥来了，我要去接他。”

他还没跟韩一树打起来，楼上忽然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