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非常无辜的又在熟睡中被折腾了起来。现在张牙舞爪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得王清云直乐。“你还说大花不跟你亲，你老闹腾它睡觉，它咋跟你亲。”

张志凡摇：“没有。我还要守岁呢。姥姥说守岁很重要的。”如果年岁这能在这一天守住该多好。姥姥，妈和大姨就能永远都在自己边了。

张志凡继续摇：“我不困，不用睡的。困的是大花，你看它睡得呼噜呼噜的。”

刘素正吃瓜儿呢，听张志凡说完当时就呛了一。“哎呦！我们家凡凡还知组织同步什么的呢。这都哪儿学的？”

张志凡特别有底气的回答：“匣里啥都有。我学可多了。”

刘素给妈夹了个大鸡，然后笑：“妈，您放心吧。我和二妹不能俩人去，想拉着隔的李二哥两。有个男人是能不少事儿，我是想着，如果衣服卖得不错，就给他们两钱。如果卖不去就给他们包衣服拿回去跟亲戚分了。反正这东西搁在在咱家也闹心。”

说到这个，刘英也心里琢磨过了。因此就着儿的话茬问：“，你留了他二十包衣服，总不能放家里招虫咬吧？”

刘英看儿睛，立刻发现张志凡睛红红的。这没人说没磕碰的她肯定想不到是要哭，看了一几十年的老木钟，已经十多了。难怪儿这样，平时这会儿早睡了。“困了？”

张志凡戳着大花的肚。“大家都不睡，它不跟组织同步是要有惩罚的。”

刘素笑：“你就瞎心。那些评书里讲的可都是惩恶扬善的事儿，多听听也没啥不好。就是真不能老跟一群老儿在一块儿。他们总是想当年，对孩的确有影响。凡凡，大姨给你买个小匣好不好？就放你炕上，给你自己听的。”

张志凡哪能不乐意。家里的大匣姥姥听戏的时候自己就去蹭书听。有自己的了自己也不想听那些老儿又旧社会又抗战的，那些老儿聊得都跟刚从国务/院开完会来似的。张志凡听久了就大了。他现在充分了解到

听闺女说还找李二两，她这就放心多了。“那行。你去给跟他们两说说。初五之后吧，等人家亲戚走完的。”

这一年的节晚会上，张志凡看到了很多熟悉的年轻脸孔。想到他们二十多年后老去的样，心里多少有些慨。突然记起在识海浅看到的那些画面。心里一酸，圈立刻红了。

刘素笑了：“咱家凡凡真是鬼灵似的。不愧连警察都夸。我看将来啥都是能行的。我也琢磨着，今年庙会咱也去占个地方，把这些衣服抖落几包去卖。卖多卖少都是个意思总比扔屋。我还没等说呢，你们娘儿俩倒是跟我一个心思了。”

王清云还对昨天的事心有余悸：“这摆摊买卖可不是啥人都能的。再说这庙会上人太多，万一有骗，多危险啊！”

见儿圈越来越红，刘英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发酸。“小孩家家的，不守也没事儿。现在睡一会儿，等十二起来吃饺。”

刘英哭笑不得：“幸亏过完年就要送去幼儿园了，不然老跟一群老爷在一块儿，还不得提前步老年阶段啊。”